越风兴奋地发现陈向天的表情终于变化了眉毛先是扬起然后又被压低,脸颊微微抽动,可以看出他在忍耐,相当克制。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浴室越风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试探性地往下压了压。
陈向天回了神,迅速地眨了眨眼,毫无畏惧地迎上越风焦灼的视线,但从他稍微后退的步伐和一瞬间松懈下来的气势可以察觉到他的决定。
越风决定帮他一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用了力气,半强迫地把陈向天按在了地上。现在他心情很好了,也不玩那些虚的,直接将裤头扯下,那根安静的性器就呈现在陈向天的面前。
“吃吧。”他的手摸上陈向天的脑袋,那粗糙的短发倒也不算扎手,摸上去真像是摸自家的狗子一般。
陈向天嘴角抽搐一下,他伸出手抓住那分量不小的性器(越风总觉得他的手劲有些大了),端详半天实在找不到哪个地方能下口。
越风不耐烦了,靠着墙,微微抬起右脚,脚尖抵在陈向天小腹力道很轻地踢了一下。陈向天浑身一颤,右手紧抓越风的裤子。
“到底吃不吃,”越风笑出声,“反正外面还有一个人有钥匙呢。”他话是这么说,要是陈向天真出去找张安成他保证把人给整死。
“钥匙在你身上吗?”陈向天突然问他。
越风将自己的口袋兜都翻出来,没有。
“谁让你这么着急想吃鸡巴,”他语气暧昧,天生的三白眼这会到显得温情起来,“钥匙在外面,我什么时候射,你就什么时候拿到。”说着,手指摩挲着陈向天的耳后,激起他一阵的鸡皮疙瘩。
越风心里庆幸没把钥匙给揣身上,要是在身上,陈向天估计就要挟鸡令他了,指不定陪了夫人又折兵。
越风的脚还踩在他大腿根部,陈向天犹豫了大半天,不想再起波折。他几次张合嘴,最终还是把眼前的性器给含了进去。
到了这个境地,他只能苦中作乐,起码越风爱干净,东西没有异味。
他只含了三分之一到嘴里,便僵着不知所措了,没勃起的海绵体是轻柔的触感,他舌头直着不敢动弹,只感觉一阵恶心。
越风先是呼出一口,口腔温暖地包住了性器的前端,他还能感受到性器下垫着舌头,软绵的倒是和硬朗的陈向天一点都不符。
不过也没谁的嘴是硬的,尤其是陈向天还长了个软乎乎的穴。他在心里调侃着,看着陈向天紧皱的眉毛和不适的表情,心情越发愉快,但嘴上的话反而过分起来:“自己没撸过吗?倒是动动嘴啊。”
“叫你给我口,不是让你的嘴巴来当飞机杯的。”
随着他的话,陈向天拽着他裤子的手越发用力,面上也露出因被羞辱而产生愤怒。
见他额头青筋都暴起来了,越风突然就止住了嘴。现在他有些担忧,陈向天吃到一半不会把他命根子给咬下来吧?
他脑内幻想着,不免产生害怕的情绪,但鸡巴越想越兴奋,在陈向天的嘴里跟个充气的气球似的慢慢大了起来。
“继续吃。”越风有以下没一下地摸着陈向天的后脑勺,恨不得一下子顶进去,顾及着自己的姿态,还是故作矜持地指挥起陈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