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打着哈欠。

特别是乔贝,他已经连着精神亢奋好几天,现在神经一松,双手抓着陈向天的左臂走在路上几乎把所有的体重压在他身上。陈向天拽着他,手里拿着乔贝的手机,顺着导航走到歪七扭八的巷子前,他止住脚,这种没有名字的路在导航上已经不配拥有路线。

但挤在自建房里的小道向来曲折,没人领着难免要走岔的。

“喂,我不懂路,别睡着了,”于是陈向天无奈地抬肩,顶了顶乔贝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点,“乔贝,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