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做的事被他家里人知道,肯定是姓张的通知的,这人早就想把越风给搞下场了吧做得好。见陈向天被张安成拽出门,宿舍回到空无一人的状态。乔贝自觉没什么好看的了,关上监控。

明天就走。乔贝决然地把计划提前,越风不在,这肯定是张安成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是他的机会。

周一放课,陈向天照常对张安成说自己去练拳。

“我和你一起去。”张安成不打算放开他的手,执拗地握着,陈向天觉得自己的指缝都快烧起来。周围的学生总瞧来几眼,让人怪不自在。

陈向天估计自己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便载着张安成去了比较偏僻的一处,不大的河水汩汩流动,他们站在岸上的绿廊下,风吹过送来一股凉意。

“知道你想和我一起,但”他试图说服张安成,可声音被打断。

“我们在谈恋爱,是我和你、我们两个你不想和我亲近吗?”张安成话语委屈,语调慢悠,水润的眼已经开始泛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那般眼巴巴地瞧着陈向天,“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要不然让我去,要不然你就不要去。”虞言

怎么可能让你一起去,你去我还怎么跑?陈向天腹诽,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张安成软糯如粉团子的脸颊,故作亲昵,“我自己去,你不是还要忙活动吗?呃十佳的场景布置你作为部长不用到场啊”可别再难为他,真是有够恶心。

张安成昨晚缠着陈向天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现在正好拿来给他充当阻碍。

“有什么关系嘛。”张安成环住他的腰背,额头抵着肩窝喃喃,不甘地抿起唇。

陈向天知道他其实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嘴上还纠缠着不肯放过他,于是转而摸了摸人纤瘦的肩部当作安抚,心中焦急起来,希望张安成能快点放弃。

“只摸摸不行的,”闷闷的声音传来,“我要陈向天亲我。”

他爹的。陈向天努力压下急躁,默不作声地掐起张安成的脸,把自己的唇怼上去,用力碰一下。张安成皮嫩,这会轻易就红起唇了,他还不满足:“舌头,我要吃”他抱怨陈向天的敷衍。

陈向天毫不犹豫地又将自己送上门,用匆匆低头掩饰嘴角一瞬的轻颤。红舌进了人家的地盘,被好客的主人热情吮吸。

和越风又不同,一个是千方百计叫他主动,一个是自己便迎上来自顾自地开始但陈向天都不喜欢,他睁着眼,冷漠地看着张安成忘情到闭起眼睛,舌尖的涨麻不断提醒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快点结束吧。他想。

马上就要结束了。站在人群稍显密集的商业广场上的乔贝呼出一口气,攥着书包的手紧了起来,手背鼓起几道青筋。陈向天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就算是爸也不能夺走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站在约定好了的一根路灯底下,身子和路灯杆一样挺直,他耐心等候,就算已经远超过事先约定了的时限。

日沉西山,落日的余晖把周边的云彩都烧得火红,由远及近的天空呈现暗色向亮色的渐变,乔贝的面颊被光照一分为二,半边光亮泛着橘色,半边陷入暗淡。他神色平静,丝毫不去想陈向天不来的可能。

天彻底暗下去,头顶的灯光骤然亮起,在黑发上擦出高光,男性的头微低,眼窝被阴影笼罩,只纤长的睫毛扑闪着被点缀上光。

乔贝忽地抬头,令自己俊美十足的面容在灯光下彻底暴露。

一个高大的男人迈着以他长腿来说稍显憋屈的步伐朝着这边走来,衣着简单宽松,利于身体运动,头戴鸭舌帽,帽檐压低,口罩遮着脸,只露出一双深褐近黑的眼眸本来该锋锐的眼睛却显得有些恍惚。

乔贝朝走来的身形高大的人展露笑容。

见了他略显灿烂的笑,陈向天脚步却是迟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