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告诉我?”张安成小声地问他,“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着要挨操的?”他一边问一边挺动腰身,阴茎上的透明液体挤满了陈向天的指缝,用龟头擦着他的手心。
死变态。陈向天暗骂一声,眼神却渐渐恍惚。
“想被摸阴蒂,”最终他低低道。张安成鼓励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蒂,立即听见他抽泣似的气声。
“胸会很痒。”陈向天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张安成开始舔他的胸了,他叫起来,“啊,嗯、我然后会勃起”
张安成手指逗了逗那根随主人战栗的阴茎。
“内裤、呼嗯,会黏着”陈向天把张安成抱在怀里,“你能不、能快点。”他咬住张安成的一缕头发。
张安成轻轻地笑,忽道:“我知道你在吃避孕药。”他抚摸的那具强壮的身躯僵硬住,他微微抬头,亲着这个阳奉阴违的人的下巴,“对身体不好的,别乱吃药呀。”
陈向天僵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我不知道唔、下次不会吃了你,”别吓我。他从牙缝里挤出字,“我不知道才、吃。”张安成倏尔变化的语调叫他想起之前被惩罚的时候,背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我可以操你喽。”张安成摸着他的大腿肉,分开那湿漉漉的唇瓣。
可以的,拜托你。陈向天不住讷讷。
张安成如他所愿操进去,被粗长的阴茎插到底,陈向天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颤叫即使才被吓到,但被调教好的身体迅速沉溺在欲海里。他双眸失神,张安成提枪轻缓地操干几十下就射得一塌糊涂,伸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喘息。
好舒服、太舒服了。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兀自出现这般想法。
还想要更舒服子宫好痒。陈向天哼哧着,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好让声音不要太大,也或许是想要遮掩住自己的心绪。
“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嗯陈向天、唔,我也好舒服哦你嗯、嗯夹得好紧,陈向天、一直在吸我的鸡、巴好骚嗯啊,呼是不是喜欢被操了?被操得舒服就喜欢挨操了对吗?”张安成喘着呻吟着,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层层穴肉收紧吮吸,像是泡在温水里被按摩抚摸。
张安成每操一下,就问他喜不喜欢被操。
鸡巴向前磨进去,陈向天被张安成压在身下,他刚从高潮余韵脱离出来,胸腹上是自己的精液“喜不喜欢被操?”
床板嘎吱响动着,从浴室出来的乔贝很不客气地骂出声。
穴里的那根鸡巴不断深入,隐隐顶在宫口,陈向天瞳孔向上,“唔!”
长腿盘住细腰。
事后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躺着光顾着喘息。但张安成坚持说他刚才说的是喜欢,抽出好几张纸,把陈向天和自己身上的精水擦干净,他没有内射,那样不好清理。
“今天和我一起睡。”张安成用纸巾擦拭他的阴唇,纸巾拿起来的时候被阴唇吻湿了一块。
陈向天抱着他的被子,嘴唇嚅动两下,但最终还是没将反驳的话说出口。
不想。他在心里喃喃。
“他不和你一起睡。”清冽的声音忽地响起。
越风。张安成拧眉,神情带上一丝凶恶,道:“今天是我的时间!”
“不对,”越风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手机屏幕,摇头,又说了声不对。乌黑的眼眸倒映出手机屏幕上的数字00:02。“现在是星期五。”他朝张安成投去冰冷至极的眼神,“是我的时间。”
越风一字一顿道:“陈向天,应该和我睡。”
二号床传出衣服摩擦声。半晌,陈向天穿着睡衣下来了,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走下台阶的时候腿都在轻轻打战,越风揽过他的腰,接着把他塞进自己暖好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