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能得出这个结论,不免有些抗拒,但令他更为难堪的是,意识到这一点后,身体却饥渴地做出了反应,两穴张合,甚至前穴还吐出了些许粘液。

张安成当然发现了这点。

他弯起眼角,低笑出声。“好湿啊”他的手抚摸陈向天肌肉起伏的背脊,刚洗过热水澡的肉体带着熨帖的热度,紧紧地和陈向天贴在一起,他能嗅到他身上的略微的水汽,“洗澡的时候也摸到自己逼里的水了吧?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他摸着陈向天的大腿根部,那处被夹得溽热,渗出不少湿温的液体。

张安成的脸颊蹭着陈向天放松时柔软的胸肉放松时显得更大了,硬起来的乳头刮搔脸颊,他轻轻咬住了那只翘着右乳蒂,像是婴孩般吮吸舔弄,刻意嘬出很大的声响,好叫下面的越风能听清楚。

本来就因为陈向天太晚回来而不满的越风连连咋舌,他愤然地带上耳机,把音量调高。而乔贝一见他们上了床,就果断拎着换洗衣物去洗澡,躲进卫生间,不知道要洗多久。

被床帘遮得严严实实的二号床内。

张安成吃乳蒂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将那块肉放在牙齿间研磨几下,舌尖舔弄乳缝,绕着乳晕打转。

陈向天拧起眉,手不由自主地就按住张安成的脑袋,把胸送上去,被舔得喘息不止。他躺在张安成的床里,和张安成面对面地侧躺着,厚实的被子将两人紧盖住。

“一听见我要操你就湿成这样,”张安成吐出口中的圆乎乎的、被舔到亮晶晶的奶头,手指摸着陈向天的阴穴,拇指按住阴蒂打转,中指在阴道里抽插,搅动里头的液体,“这个星期才挨操是吗?唔,我星期二有操你吗?”

他弄完前穴,又伸着手指去插后穴,戳弄前列腺,陈向天的敏感点无论哪处都不肯放过。

陈向天抓着张安成的头发,粗喘着,阴茎很快便勃起了,时不时被张安成的手给抚慰着。他回答,“没、嗯。”前列腺被扣了扣扯了扯,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按着张安成的后脑勺把另一边瘙痒起来的乳首送进他嘴里。

“那越风呢,他有没有操你?”

“唔呃、”张安成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轻轻嚼起嘴里的奶肉,“也没、有嗯”陈向天颤抖着,似乎是要高潮了,但抚慰他的人察觉到这点,停住了手,同时将口中淫荡的乳蒂吐出来,把自己半勃的阴茎送进陈向天的手里。

陈向天眉头拧得更深,欲望被吊着不上不下实在难受。他摸着张安成的阴茎,虽然说服自己是被迫的,但心中未尝没有想要快点挨操的意愿。

“一个星期没操了,怪不得骚成这样。”

张安成笑了声,又问他:“看电影的时候我摸你的大腿,你以为我要在电影院玩你了对吧?”他问完,感觉到陈向天点了点头,于是又将那乳首含入口中用力吸了两口。

陈向天被他搞得欲火难消,情不自禁挺起胸送到他嘴边,但是张安成无情地拒绝他。

“想不想被操?”张安成抬头亲陈向天的脖颈,在他喉结处吸出一个红印子。陈向天习惯在身体各处被弄出痕迹,并没有挣扎,但他显然忘记自己已经开学了。

他不说话,摸着张安成涨大的鸡巴,一边按着张安成的头往自己胸上压。才短短十分钟,被一张嘴巴两只手搞到快要失去清醒。

“想不想?嗯?”张安成不依不饶,死活就是不肯再碰他一下。

陈向天喘了一会,才闷声闷气地说了声想。于是张安成再给他摸摸,手指刮搔阴穴口,把勃起的阴蒂玩到又大了些,陈向天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不自觉就摆动起腰臀,用下身操张安成的手。

这可不行。张安成又按住他不让动,到底还是不肯放过他。

陈向天已经快受不了了,红着眼,恨不得张安成直接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