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他抱怨着,拉开椅子坐下,虽然他表现的很镇定,但不断颤抖的眉尾还是能看出他在忍痛。
乔贝没理他,“谁出的主意?”他问着,看向阳台,厕所和浴室的门都是敞开的。
在哪?
“主谋是大内总管张公公,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的发妻在他的手里,不得不从啊”越风笑着,随口道,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拉起衣袖,看着绑在手臂上的金属护臂,上面微微的凹陷让他不禁咋舌,心想有够狠的,早知道等完事让张安成去开门。
他料到乔贝回来一定会生事,提前穿戴上这些阴损的东西。现在乔贝的手痛到连行李箱都有些拉不动。
乔贝暂时把手抛在脑后,视线狐疑地停在张安成身上。张安成身穿一件过于宽松的白色羽绒服,遮住了大半个身体,上半身只露出个脑袋,两只瘦削的腿伸进阴影笼罩黝黑的桌下。
他坐得离桌子过近了。一直没回头,雪白的耳峰上飘着红云,从乔贝进门就一副神魂出窍的模样。
乔贝似乎看出什么,忽地叫他名字,“张安成”
被喊了的人猛地一抖,张安成放在桌上的握着的双手伸向脸然后果断地捂住嘴,他不自觉瞪大了眼,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把身体往前凑了凑。
乔贝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他骤然安静下来。接着宿舍除了张安成细细的喘息声还能听见很轻微的气声,最后,是夹杂在人的呼吸声中的嘬东西时的啧声。
他的脸忽地红起来,像是吃了辣椒般带股艳色,瞪向那被张安成遮住许多的桌下那阴影。
“你们在干什么!”他明知故问。
张安成发出娇声,向前耸动几下腰胯,随后趴在桌上喘息着。急促的咳嗽声从桌底下传来,紧接着白色衣角晃动几下,一只宽大的深色的手在乔贝眼皮子底下伸出,攥住了张安成小腿。
那个他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边咳边响起,带着一股急躁的意味,“他射了唔,咳”
越风这才慢慢悠悠地按下计时器,侧坐在椅子上,转头看向对桌。
衣着完整的陈向天艰难地从桌下爬出半个身子,射完软下来的阴茎戳弄着他的下巴。把张安成推到椅背上,他喘着气趴在张安成的大腿上,脸上被浓厚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稍微眨眼,睫毛上的浓白液体就滴在面颊上,像是他在淌泪。
一张好好的英气十足的脸被精水搞得乱七八糟。乔贝死死地抿着唇。陈向天察觉到他的视线,先是微微挑眉,对视着随后才从乔贝仿佛不可置信的神情中感到羞耻,垂着眼眸挪开视线,血液冲脸,本就被憋得通红的脸彻底烫起来。
我真他妈是个废物一见到乔贝就会想起老师,陈向天不可自制地为自己羞愧,张安成的阴茎还戳在嘴边他却习惯地连躲都没躲。没用的东西。他骂自己。
稍微平复呼吸,陈向天才哑着嗓子问:“我赢了么”他舌根发酸,口腔被东西撑胀的感觉挥之不去,唾液不断的分泌出来,他不知该咽还是不该咽,总觉得一股精腥味。郁盐
越风笑了,他的音色其实很清朗,但平日总是故意压着声线说话,调子带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向天你猜猜看?”
乔贝的视线一直放在陈向天的脸上,神色过于平静,但给人的感觉像是他在酝酿风暴。
张安成缓过来,手指抚摸着陈向天的头发,轻轻地将阴茎上的精水擦在他的唇瓣上。陈向天眉尾一颤,没有避开。
他想开口回答越风,但张安成的阴茎一直缠着他的唇不放,三秒后他放弃了,说服自己把那根鸡巴当成一个麦克风,随后唇瓣翕张就着那根阴茎开口,“我、赢了?”那根鸡巴被他含进了些,偏生他还不能自己躲开,僵硬着又吃了些精液进去,舌尖蔓开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