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干嘛?”乔贝转动着手腕,试图扯开束缚啧,为什么总绑着,不是他的梦吗?他现在就想操穴,把陈向天当成飞机杯,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操不可以吗?没扯开,他不甘心地向上挺了挺胯,陈向天登时如受惊的兔子般战战栗栗地抬起臀,他似乎想完全甩开那根阴茎,但越风把他大腿和小腿绑到一起,他被束缚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于是乔贝得以一下一下地挺胯,操弄陈向天的阴穴,淫水被他全给挤出来,弄得粗壮的柱身油光水滑。
他操的有些用力了,陈向天尽力收腹挺起腰,生怕那根阴茎就这样操进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但即使没有操进子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也在不断戳弄顶部,在往里面些就会顶到子宫口。
乔贝恼怒地皱起眉,“陈向天”他拉长尾音,“你坐下,不会痛的。”被媚药催涨的情欲不能轻易消退,他甚至连一次都没射过,鸡巴硬得像根棍子,只想把自己的下身一口气插进陈向天的穴里,如果能操进子宫是最好。
这是他的梦,他想对陈向天做什么就做什么乔贝手摸索着绳子,找到和床头铁杆相接的部分,那是一个活结,甚至绑得不算紧,之前他几下的拉扯已经将绳索扯得松开许多。
“你都被他们两个操烂了,我操一下怎么了?”乔贝胜券在握,不再哄着他,反而用力地将鸡巴撞进陈向天的前穴,陈向天猝不及防,他不知所措,大小腿被捆绑住,他只好直着腰板,让那根阴茎不至于进太深,他紧绷着身体,但很快阴蒂随着顶撞抽搐着,穴肉绞紧了那根鸡巴。
“我对你很不错了,你想想越风和张安成是怎么玩你的?他们随便操你,你跟个鸭子一样被呼来唤去”乔贝深受欲火干扰,仍旧没发现这并不是他以为的梦。“被当成肉便器一样,他们是不是尿在你子宫里过?穴都被尿泡烂了吧。”
他完全是在造谣,陈向天的子宫至今还没被操过,这会正因为他不安分的抽插在胆怯地收缩呢。
陈向天听不太懂他在说些什么,全然随着本能摇晃身子,眼神都毫无焦点,乔贝每操一下,他就喘一声,那点声音勾人的很,让乔贝面红耳赤地收住声,免得打扰到陈向天的呻吟。
不止声音,他一身腱子肉也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包裹在毛衣下的健壮肉身只微微漏出一点腰,勃起的鸡巴垂着,乔贝的比起它大了两倍不止。乔贝的视线一直凝在陈向天微微颤动的胸肉上,觉得陈向天穿的这一身碍事、碍眼。
乔贝终于解开自己的左手,随即立刻放开右手。稍微一屈腿让陈向天身体前倾,随后猛地挺起有力的腰支起上身,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使得肉蒂被狠狠碾过,肉逼抽搐一下,花核喷出一股水浇打在龟头上,乔贝闷哼一声,按捺住陈向天壮实的腰,浅肉色的鸡巴毫无犹豫地就捅开被操得有些肿、肉乎乎的阴唇肉,带着汁水直直地捣进那狭窄逼仄的穴道,将三分之二的鸡巴给塞进了陈向天的穴。
“呃啊”
陈向天登时瞪大眼,猝不及防下连呼声都显得太短促,将胸肉挺起送到乔贝眼前,绷紧的腰背向后仰成一张弓,只一下便翻了白眼,膝盖撞着床铺,他像一棵尽力生长的杂草般使劲地向上拔起自己的身体,拼了命地要挣脱开乔贝的怀抱。
乔贝收紧臂膀,他的力气一直很大,和颀长精瘦的体型一点都不符,但也是因为这股巨力他以往才一直能和陈向天这个体型的人抗衡,此刻怀里的人力气全无,被他抱着钉死在鸡巴上,连挣扎都显得微弱。
他按着陈向天的腰,逐步往下拽,又不停地挺胯,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一路顶到子宫壁。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慌张的喊声,他甚至被乔贝操得回神,从欲海里抽出,清醒片刻“乔贝,放开!!别别操进去,”陈向天痛到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