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挤挤眼,显然是食髓知味尽管刚才的性爱给他带来的多是心里快感。

陈向天面色难看,他的屁股和穴都给抽坏了,现在还肿着,身体动一下便会牵连到疼得不行。而且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浑身无力,估计连张安成这个体力废物都压制不能。

越风看着他的表情变化,这才放松了身体。他扬扬眉算是同意,将摄像机放在一旁,上前两步轻易地制住还想反抗的陈向天,将他压在床上,右手成拳在他腹部狠狠地来了两下。

陈向天被他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像虾子般蜷缩身体,腹部的肌肉因疼痛而抽搐。

打完这两拳,越风才施施然地走向卫生间,刚才一时上头,碰了那阴穴,他打算洗掉手上残留的粘腻感觉。

张安成坐在陈向天两腿间,将其大腿分开,暴露出红肿的小穴,两片肉瓣被操得外翻,露出平时被包起来的阴蒂,那小玩意刚才被越风狠狠整治过,瘪瘪地贴着阴唇,在下方便是阴道口,精液从那里漏出,带着血丝。

看来是太粗暴了。张安成没有错漏陈向天看来的带着恨意的眼神,冷哼一声,伸手揪住他的鸡巴,用力地往上拽了一下。

陈向天没有叫出声,但从肌肉上猛然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忍得不是很轻松。

“陈向天,”他终于暴露了本性,冷冷说道,“你少招我,操不死你也可以玩死你。”他的手揉捏手中性器的龟头,扣挖马眼,没怎么收敛的力道让陈向天吃痛地绷紧了身子。

“你很得意?”疼痛过后,陈向天才缓缓开口,“死废物。”他嗤笑一声,故意撇了眼张安成的性器,眼神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嘲讽。

张安成气急败坏,十多分钟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快,但这招的确精准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你等着!”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

有着未勃起的阴茎的形状,外形像是由一个个铁环连起来的,最底部的入口是一个大环,上方有着锁芯,而最顶部的铁环向上延展出半球体,顶部凸起连接着较细长的导管,导管被内置在铁环里。

这是一个男性用贞操锁。

毫无疑问是为陈向天准备的。

这下轮到陈向天暴怒了,他伸手企图打掉那个贞操锁,又被张安成压在床上,两个人打成一团。张安成梳好的头发被扯得一团乱,他紧紧闭着眼,生怕陈向天插他眼睛,手则用力掐住陈向天的臀肉,本来就怕痛的陈向天顿时没力气挣扎,面色涨红。

收拾完东西又撞上这一幕的越风在心里直骂张安成废物,上前制止了这场闹剧。

面对怒气冲冲的陈向天,他耸耸肩,俊逸的面上露出张扬的笑:“谁叫你要招惹我的?”他从背后抱住陈向天,示意张安成开始行动。

陈向天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了,但还是心有不甘地把他们两个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骂得这两人面色铁青,恨不得给他嘴巴也上个锁,好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