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成进来,从抽屉里拿出令他深恶痛绝的软膏。陈向天朝他坐正身体,他一手撩起卫衣,把上身结实的肉露出来,任由那只温热的手沾着固状软膏在自己的胸腹间肆意。
陈向天的右手还拿着手机回复消息,但手指颤抖着接连打错了好几个字,便干脆放下,等着张安成完事。这日涂夜抹的,身体敏感到连几下撩拨都受不了。张安成动作怜惜地用指尖轻点翘起的乳尖,陈向天肌肉紧绷,下意识地收腹。
“好了。”
听到这句话,可他没有放下衣服,扯着衣摆的手捏紧了,静脉凸起。张安成装作疑惑地看着他。僵了一会,他才说:“乳贴。”事实上陈向天根本不愿意提起这档事但他上次没有提醒却两人被借题发挥给整治一番现在就算张安成真的忘记,陈向天也要让他想起来。
张安成嘴里说着真乖,手指揉搓他的耳朵,陈向天强忍着不适,并不敢躲开他的手。
“我今天请假,不去上课。”
他冷不丁地开口,陈向天对此不做回应。放下卫衣,他微抬腰臀,好让张安成的手顺利脱下裤子,手指带着一股软膏就进了甬道,冰凉的感觉让他轻微一颤。
越风才总介意他有没有回话,张安成这人向来爱自说自话“才摸了你的奶子几下啊就这么湿走在路上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把你强奸了。”陈向天被说得恼了,手指抓着椅面边沿,指尖泛白,可穴肉受到戳弄,淫液更加泛滥,泥泞不堪。
“大家一定都闻得到你身上的骚味”他俯在陈向天耳边喃喃,声音低沉含混,“你要把自己藏好了,不然被拖进巷子里强奸到逼都装不下精液,说不定还会有人尿在里面,把你当成便器”
张安成眼角弯起,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而陈向天垂着头,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怒气还是因为止不住的快感。
总算涂完药,陈向天一刻也不想在宿舍里停留,但他要负责叫醒越风这人最近又恢复之前各种逃课的懒散作风。特别想一走了之可又担忧于越风醒后的报复,陈向天只能暂时留下来。他呼出一口气,掀开床帘,让光透进三号床。
越风把自己裹成一个球,蜷缩着身体,枕头被他揉进怀里,呼吸平稳。陈向天算是知道上次和他一起睡腰间被压出的两道红痕是为什么了。
这家伙起床气很重,速战速决吧。他迅速做了决定,手用上力抓着越风的肩膀来回晃了两下。越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压红了的那半张脸对着他,丝毫不受影响。
张安成不打算帮忙,朝陈向天道别一声就出了门。
陈向天又晃了几下,大声喊了他的名字,大概这么吵了一分钟,越风总算有反应,不耐地蹙眉,缓缓睁眼,他本来冷凝的神色见到陈向天的时候稍微缓和,睡眼惺忪,不满问道:“干 嘛 ?”
“上课。”陈向天垂眸躲开他的视线,低道。
越风的起床气在面对陈向天的时候本能地收敛了些这出于不想弄坏喜欢的玩具的心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他对陈向天怀有正向的感情,至少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多乐趣。
不去。睡到混沌的脑子让越风这么回应,一甩手打开陈向天按着他肩膀的手,便直直地倒进柔软的被子里。不去?不去那就太好了。得了“圣旨”,陈向天登时像是解放般彻底松懈,毫不犹豫地放下床帘,把黑暗还给他。
他连脚步都轻了两分,生关门时还悄无声息的不想吵醒他,生怕越风反悔。
陈向天会选周三这天和乔贝约见是有原因的他消息灵通,提前得知张安成这天有竞赛的事情要忙活,没空盯紧他。而越风不去上课纯属意外之喜,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开始时来运转。
他和乔贝约在食堂见面乔贝一本正经地说民以食为天,有求于人的陈向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