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头疼。忽地,乔贝听见微的震动声,视线转回到陈向天身上,他还坐在地上,身体不正常地痉挛着。左腿贴在地,脚踝抵在右腿腿根,右腿曲起,不自觉地弓起腰背,胸口抵着自己曲起的右腿磨蹭着,唇齿间漏出呻吟,那毫不婉转,直来直去的声音带着欢愉,接着乔贝听见陈向天低低的嘟囔,“不行、嗯啊别!会尿、唔”他粗喘着垂下头,一边说着会尿一边却又不自觉将两腿根贴合摩擦,乔贝瞧见几滴水珠跌落在他的左大腿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怎么搞成这样乔贝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他本想眼不见心不烦,但心中莫名的悸动叫他神使鬼差地将陈向天扶起来。陈向天很温顺,由着搀扶,只是依旧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处,乔贝不自在地别过头,耳根渐渐红了。

乔贝把陈向天按在床上,要抽身的时候陈向天却咬住他的衣袖,“别走乔贝、别走。”他强忍着,含糊地开口,时不时抽噎几下,鼻头红成一片,以往锐利的双眼此刻水光潋滟,稍微眨一下眼就会掉泪。

心口那种诡异的感觉涌上,乔贝一时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他不自然地舔着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好像有东西哽在喉间让他说不出话,烦躁地一抽手,就见陈向天因为被拒绝而掉泪,他潜意识地侧头、低头,把脸藏在暗处,接着那些泪顺着下巴往下滴。

啊啊啊真受不了乔贝极其极其烦躁地连啧几声,他向阳台走去,接着又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走进来,一手抓起陈向天的下巴,一手粗暴地用毛巾胡乱地擦着他的脸。

他察觉到陈向天依旧在不停颤抖,不由低道:“行了,哭什么”意识到不该这么说,乔贝又是一声咋舌,不过他和陈向天从来都是相互戳痛点的,什么时候他要负责安慰陈向天了?这一点也不合理虽然这么想,乔贝还是将动作缓和下来。

收回手,陈向天便缓缓低下头,依旧拧着眉,眼睛不知看向何处短短几个月,对他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他似乎失去了之前的自信和傲气。乔贝把他外套脱下,卡在手肘处,陈向天身体紧绷着,但完全不敢有表现出任何的抵抗,强迫自己又放松了身体。看他这一惊一乍的像只兔子,乔贝觉得累得慌的同时又不自觉舔舐自己的牙龈,陈向天这副仓皇到极点的神情令他心有异样。

“又不会吃了你。”乔贝嘀咕一句,既是安抚陈向天也是安抚自己,将线衣连带T恤一同掀起来,动作微地一顿,陈向天的乳头已经被磨得有些破皮,红肿不堪。他抿着嘴角,接着快狠准地撕下了那胶带,嫌弃地将跳蛋丢在地上。陈向天的呼吸声重了些,不自觉地向后退去。乔贝不许他动,拽着他的衣服往前一拉把他扯回来。

陈向天看着他手里的胶带,呢喃说:“不能撕、会有,惩罚”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乔贝登时就放开拽着他衣服的手,直起腰要走,脚一顿陈向天双腿夹住他的脚,不让他离开,“别走。”他这句话到是说的又快又好。乔贝扯了两下没扯出自己的腿,低声骂一句没皮没脸。陈向天低着头,头一次没有和乔贝回嘴。

“夹什么夹!”乔贝拎着毛巾在他眼前晃了晃,“洗毛巾!”陈向天和他对视一会,确认他没有骗自己才又慢慢收回腿,那个样子就像是害怕自己的救命稻草被风吹跑一样。

乔贝的确没有骗他,也没那个必要。他板着张脸回来,温热的毛巾往陈向天胸口一盖,动作却比刚才温柔了些。陈向天紧绷的身体终于缓缓松懈。

他犹豫了许久,嘴唇张合几下都没能开口,乔贝对他的小表情一清二楚,道:“什么事直接说。”陈向天捏着手,垂着头,还是和乔贝开口了:“上厕所。”乔贝的动作登时僵住了,一张白脸臊红,“你”

陈向天发觉自己的说的话有错误,但他竟然有些畏惧打断乔贝,紧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