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门窗关紧,窗帘也被拉上,整个宿舍有些昏暗。陈向天待在安静的、除自己外绝无他人的空间里,精神一刻也得不到放松。张安成真该死全家,如果没把手机拿走,至少还可以放音乐他蜷曲着身体倒在床上,胸口的灼烧感愈演愈烈,乳尖好像破皮般肿胀,那两个跳蛋的颤动让疼痛感加剧加重。额头满是汗液,被水雾给模糊了视野,看什么都不真切。
但陈向天并不是只感受到痛意,下半身的性玩具一刻也不安分地震动着,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贪吃到极点,不断收缩迎合玩具的操弄,除了自己的粗重呼吸,他甚至听见穴里因收缩而滋滋的水声,前穴更是湿的要命,淫水满到溢出穴口,把内裤都弄湿怎唔么、这样以前从来都没感觉的,现在怎么会这么舒服。陈向天怔怔地睁着双眼,睫毛上都挂上水汽,他的大腿不自觉地并起,紧紧合着压迫腿根收紧穴肉,两瓣阴唇贴着那根按摩棒,因这骤然的夹紧又挤出许多液体,阴蒂被吮吸着,兴奋地跳动。他被锁在身后的双手相握着,手指相互交缠在一起,时不时便揉捏自己的指肉。
随后他不自觉地放松肩膀,将手臂下伸,手指摸到自己的尾椎,后穴的前列腺无时不刻不地被假阴茎戳弄,他颤抖着身体,或许是希望它的频率能再高一些。
“啊”
无人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些,张着唇吐出几声呻吟,声音因过度的情欲有些嘶哑,喟然带着微不可察的尾音。他低低地喘了几声,才缓缓止住。
“该、死唔我在干嘛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陈向天本来茫然的神情瞬间便带上浅浅恼怒,怒火让他勉强抵住春药的效果,暂时得到一丝清明。因这一丝清明,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光着的双脚触到地面,冰凉一片。他坐着有一会,试图平息自己的呼吸。
越风这个贱人把钥匙留下来就是想让他挣扎。陈向天想着操他全家的他赢了,现在他的视线就是克制不住地看向越风的抽屉里。银白色的小巧的钥匙会放在抽屉的一角,他脑中浮现这个画面。拿了钥匙,至少他可以把阴茎上的马眼棒取下来,也可以把那两根废物丢掉它们震动的一点不够激烈,他自己摸也许还会更舒服。
但是拿了钥匙,万一越风回来了呢他说他随时会回来。
陈向天才清明没多久的视线又渐渐迷离起来,浓黑的眉毛耷拉着,神情混合着情欲,他喃喃道:“钥匙、呼,想被操。”没有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眼睛虽然依旧看向越风的抽屉,却已然失去了焦点。胸肉紧绷起,被衣物收出一个凌厉的线条,身体不自觉地前挺,好让重心压在下身,将腿间两根按摩棒吞得更深,阴蒂顶上那玩具前端,轻轻磨蹭起来。
胸口好痛,还很痒。陈向天安静下来,感官又不自觉地集中在乳首如果张安成或者越风随便哪一个在都可以,他们一定不会吝啬揉他的胸,会用手指摸他的乳头绕乳晕打转他开始逐渐习惯胸前的灼烧感,但随之涌起的是无法压抑的瘙痒,他不自觉地挺起胸,通过衣服的束缚挤压跳蛋,进而压迫乳尖。陈向天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不断扭动身躯摩擦自己的乳蒂,凭此获得一丝慰藉。
为什么震动变小了他睁着无神的眼,即将到达高潮时,那些情趣玩具如断电般逐渐降低频率最终停下,失去震动的玩具根本如鸡肋般。疯狂的空虚感涌上,夹紧臀腿,研磨着穴内不动了的按摩棒,陈向天不自觉呜咽起来,“怎么这样去死啊越风张安、成”
他咬牙切齿的语调话到一半时就逐渐弱下来,这情况下提到这两人,脑中不免联想起二人的阴茎,“好想、被操”他不自主地调动感官幻想起之前吃过的阴茎张安成的鸡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次都能刮过前列腺,勾出一大把的淫水陈向天下意识地夹紧了臀肉,呼吸一抽一抽,像是在回味挨操的感觉。还有越风,他每次都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