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越风却看出他的外厉内荏，几回合下来，他发现陈向天虽然能忍，但真的很怕痛，每次打他都会一抖一抖的，却强忍什么都不说。

欺负人很快乐，欺负陈向天尤其快乐，陈向天的桀骜不驯把越风性格里的恶劣给激发出来。他捏着阴蒂的手作势要拧，果不其然陈向天浑身一抖，连忙用双腿夹住他的手。

即便心里怕得很，陈向天面上还极力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

越风看着他绞尽脑汁地想要逃过欺凌的样子就感到好笑。处在陈向天身后的张安成似乎觉得有趣，悄悄换了个可以看清陈向天的表情的位置，他的手摸上陈向天的胸口，对那软绵的手感有些上瘾。

喝了药实际上还有些昏沉的陈向天越想越着急，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越风停下手中的动作。

“到底有没有，”越风的手力道在不断加重，可以感受到紧紧夹着他左手的两条大腿颤抖不止，“你今天怎么磨磨蹭蹭的？”他稍微拧了拧手中的阴蒂。

陈向天倒吸一口冷气，额头冒出冷汗。他倍感屈辱，连张安成放在他胸口上的手也忽视了：“有。”

“说大声点、清楚点。”张安成慢条斯理地捏住他的乳头，那小东西受不住碰，很快就红了起来。

“有用过这里自慰，”陈向天额头青筋直跳，他咬牙切齿地说完，但张安成和越风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阴蒂传来一阵痛意，他不能多想，“我有用过，”他卡壳了，越风朝他做出“逼”的口型，“我用过逼、自慰。”

说完，陈向天愤怒到极点，耳根因激动的情绪红透了。

“高潮了吗？”

陈向天撇过头，避开摄像头：“高潮了。”他明白自己估计不能脱困了，但情绪很难不产生抵触。

张安成掐住他的脸颊，扳正他的脸：“看镜头。”

陈向天攥起手指，无力的感觉让他更加愤恨，心中对他们的恨意也更深。

“高潮过几次？”

“每、次都。”

“你喜欢自慰吗？”

“喜欢。”

陈向天在他们的指挥下顺利完成了对话，英俊的面上流露出几分狼狈。

“好，”越风举着摄像机，咧嘴一笑，“现在自慰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