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卡着他的下巴,手指抓住他的颚骨,强迫他抬起头对着阳台。
陈向天攥起手指,瞳孔猛然收缩,他又挣扎起来,手腕拉扯着银铐,他屏住呼吸想要像克制声音一样克制高潮。
但高潮却不随心意,在乔贝一只脚踏进屋内时映照预感降临。
他对上乔贝的视线,但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就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断,身躯不自觉地屈起,但椅背卡住手臂,椅腿捆住脚踝,连带着弓起的身体也堪堪僵着。他双眸失神,对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无法做到思考,粗喘了几下才缓缓回神,思绪依旧犹如一团乱线,不知从何梳理。
怔怔地看了两秒,乔贝强作镇定地移开眼,移开视线的过程,他的细眉压低,唇不自然地抿着,和越风视线交汇的时候,他本平和的神情隐隐带上了低压,锋锐的视线几乎像是在生气越风同样被他的神情迷惑,以为他因为再次看见淫乱的场面而不爽。
乔贝反手拉上了玻璃门,门和门框相撞的声音在只有陈向天粗喘的室内分外明显。他一直带着耳机,听不清室内的动静,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准备进来,没想到直接撞上陈向天高潮的大戏。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有要笑的意思,但那弧度刚扬起就迅速地被压下,“这么久你们还在搞啊。”乔贝干巴巴地一句,他拉了拉窗帘,视线刻意避开了尚处于高潮余韵、胸膛不断起伏的陈向天。
带着耳机,如情人呢喃的轻柔嗓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可他丝毫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乐声,昨天这三人做爱时的依稀声响又开始在脑内循环,反复提醒他陈向天的喘息声应该是怎样的。
两人对视一刻,越风率先移开视线,他那双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低下头对坐在椅子上赤裸身体狼狈不堪的人说:“你吵到乔贝了,和人家道个歉?”
拽着窗帘的手一松,乔贝眉尾轻轻一挑,像是对越风的话不屑一顾。他的视线从陈向天的耳朵上擦过,落在松绿色的大门上。
但整间宿舍就那么大,刻意避开视线,他依旧能在视线模糊处依稀看出陈向天的面上貌似露出隐忍的神情,那张带着牙痕的唇颤抖几下,张合着似乎要说什么乔贝猛地转身,看向自己的桌子,似乎桌上哪本专业书很对他的胃口虽然他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加大音量,用舒缓的乐声盖过陈向天的话语。乔贝貌似认真地在看着自己的书柜,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木然,心神似乎并不在书上。
陈向天射过一回,稍微清醒了些,但依旧浑身发烫,被越风捂着脸,呼吸全撒在他的手心里,面上泛着酡红。因为吃了烈性药,阴茎即使射过一回,依旧直直挺立,丝毫不见平日的安分他从来选择将精力发泄在其他事上,很少手淫。
觉得面前这只手太烦了,陈向天下意识地咬上越风的手,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牙齿研磨那皮肤几下,到底还是用力咬了下去。越风开始还以为他在撒娇,旋即就是一阵疼痛,他吸了一口冷气。收回手一看,食指指节上一个青紫的牙印,舌尖舔舐过后槽牙,面色阴沉,这人真的太野,稍不注意就又想着反抗。
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他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那红肿的乳头打转,令陈向天烦躁得很。
张安成将手上沾到的白色液体尽数抹在陈向天身上,他胸腹间本来就有自己射出的几股精液,手一抹,那些精液便被涂开,不均地分布在肌肤各处,在深色的肌肤上带上一丝情色意味。
接过越风递来的凝膏,在陈向天略带怒意的视线下又挤出一股粉色胶质,这次连带着阴户一并揉上,他的指尖捅开甬道,也许是昨天涂了三次药的原因,穴肉比起先前算得上是湿润了。手指在穴口戳弄不断,很快就熟练地让阴穴放松,然后将那些胶质送进去,一点一点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