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得鼓囊,这会即使鸡巴抽了出来,还翕动着合不拢,收缩几下吐出几股精液和润滑剂的混合液体。

见着陈向天的手腕红了一片,心情舒畅的越风伸手解下那手铐。他下床,拿出纸巾擦干身上汗水,那副样子像是陈向天求他,才勉强操他一操。

陈向天喘着气,手臂无力地垂下,半晌才缓过神。跪了二十多分钟,腿部充血,酸胀难受得很,他拍开张安成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想要起身。但张安成又将他扑在床上。

他伸手推搡几下,但被人翻了个身,背朝上,肩部下压,臀部抬高这姿势显得他在摆臀求操般。张安成动作轻柔地摸过他的腰,大滩的稠状药水随即被抹开,湿润的带着胶质手套的手拂过臀部,掰开两瓣紧密贴合的臀肉,他将药水挤进那紧致的后穴,冰冷的液体进入肠道,陈向天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液体被手指带着顺着臀部沟壑不断向下,摸过会阴,接着是那柔软的阴唇这里太不禁弄了,没插几下就红成一片,倒显得谁欺负了它似的。张安成耐心地将那些精液都排出,随后才把捧了一滩液体的手心贴上阴户。

前穴翕张着,一动一动好像在吃着那些药水。张安成将药水抹开,从阴阜开始到会阴,全部都沾上水晶晶的一层。这样,他依旧不罢休,将手指插入阴道,连内壁都涂上,直到穴肉每一次张合都发出粘腻水声才肯停下手。

他的手顿了顿,又摸上陈向天的大腿根部,这里的肉稍微没有那么紧实,软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而且,他这个部位尤其敏感。他摸着,见陈向天又缩起臀,向前挣扎一段,不禁笑出声。

“别怕,”他语气亲昵,貌似安抚,“多摸摸就没那么痒了。”

他们这狠狠的收拾确实是颇有成效,不过一个早上,陈向天就安分许多。终于清洗完身体的污秽,他刚踏进屋内,就见张安成迎来陈向天面色僵硬,但还是由着张安成拉过他的手,将他按在椅子上。

他看着张安成给他补上药水,心中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对他来说不是。

“够了!”陈向天忍不住喊了一声,接着张安成的视线和他对上,他缓了一缓,不情不愿地扭曲了自己的意思,“涂得太多浪费了”他恨恨地别过脸,还不得不自己拉起衣服,任由张安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