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缩了缩。
张安成眼里带上控诉,挺胯将阴茎送到他手里。
“操”陈向天想说些什么让他停下,但一开口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一时间,张安成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陈向天不得不继续,前后摸着那柱身,阴茎温热,放在手里他却莫名觉得滚烫,他忽视刚才脱口而出的骂声,为自己辩护,“因为你太忙了”张安成手环过他的腰,他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打断了,为什么非要凑这么近?
“你换了沐浴露?”张安成敏锐地注意到,原本的橘子味成了清爽的薄荷味。
陈向天手停了一下,张安成对他的事过于清楚。这人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窥的?为什么他一点也没发觉?!他磨着后槽牙,忍气吞声地点点头。
不吃薄荷糖,但是可以接受薄荷味的沐浴露。张安成若有所思,他又接连发问,问的问题也都是一些闲话,譬如吃的什么,做了什么事,晚上睡得好不好等等。
不想回答。这是陈向天的反应,但他不能不回答,还不能乱答张安成第一个问题是最近吃了什么,随口说了几个菜,张安成就抬起头,清晰地指出他不喜欢其中的某道菜。
从没见你吃过。他这么说着,手又伸向陈向天的裤头。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陈向天只得全都如实招来。他不明白了,既然张安成已经这么清楚,还有问的必要吗?
闲聊(逼问)几句,他总算满意,不再追究陈向天这几天的躲藏。头贴着陈向天的胸膛,阴茎在他手里进进出出。
不久,手心、指缝就都沾上黏糊的前列腺液,张安成的发丝刺着他的脖子下巴,带来一阵痒意,距离太近,张安成偶尔的几声低吟几乎是贴着他的皮肤从唇齿间漏出,他的呼吸声和不断收紧的手臂给了陈向天一种空间被不断压缩的错觉。面前的青年不断挺着腰胯,动作有些剧烈,那鸡巴时不时就戳到他的大腿,在黑色裤子上留下几丝粘液。
陈向天又向后退,背包夹在水箱和后背,被挤瘪了。空着的手撑着张安成的肩,手肘抵着水箱,总算拉出一点距离。张安成面色潮红,左手覆上他的右手,收拢五指,这样陈向天的手环成一环,手心被鸡巴塞满。
“你动一动手嗯,”张安成带着陈向天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他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着,哼出声音,“好会摸、哈啊”他一边喘着,一边不断往前拱,想凑到他身上。
好吵。觉得张安成的声音有些大,幸好这时上课铃声响起,将喘息遮盖住。陈向天一边阴着脸,压低声音道了声闭嘴,同时左手用力按住他的肩,不让他靠近。
张安成喘着,撩起陈向天的卫衣下摆,手就往里摸去。
手一滞就差点让他给扑到身上,陈向天连忙按住他的肩将他制住,双手都被牵制,没办法阻止他那只手摸上胸肉。
他的胸部并不敏感,但被不断抓揉挤弄的感觉非常诡异,而且那手劲有些大了胸肉被推挤集中,小巧的乳头被中指第一指节处的笔茧来回摩擦,陈向天皱眉,又往后靠了靠。
张安成腰身摆动,用鸡巴操着他的手,他爽到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放肆喘息。他的手指下意识一拧,乳首被转了半圈,陈向天闷哼一声,报复地攥起手。
鸡巴被用力一握,张安成叫出声,头抵着陈向天的胸口,眼角浮起几滴泪珠。但饶是如此,他的阴茎也不见有半点萎缩,甚至出了些前列腺液。终于缓过来,张安成幽幽抬头,怒目切齿,“陈向天!”他的眼眶还红着,显得可怜。
陈向天假笑两声,说了句不好意思,但面上看不出丝毫歉意,那只手也顺便松开他的性器,“反正你还硬着呢。”他悄悄甩手,右手一片粘腻,非常不爽。
张安成唇瓣张了又张,愣是一个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