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哭了,之后还有你受的。越风这么想着,从鼻腔哼出笑,他拎着摄像机回了座位,整理起自己的摄像。

张安成抽出湿纸巾,帮他清理面颊。陈向天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但眼眶还红着。他的视线一直凝在墙上,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过张安成已经发现他对照片不执着的样子确实是装出来的了,这么一吓,之后他估计也会听话些。发烧真好,他由衷地感叹,陈向天最好多生病,要不是发着烧陈向天也不会这么好骗。

他捡起被扔在床下的药膏,语气温和,“我给你涂药。”

这次陈向天终于没有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让张安成的手打开他的腿,那沾着药膏的手指戳开阴道口,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药膏很快就在阴道内抹开,粘腻的古怪,再加上张安成手指不断的戳弄、扩张,着实是有些不好受的。

陈向天闭上眼睛,头疼得很。

整个宿舍又陷入了沉默,张安成动作细致,但他有些不知轻重,指头时不时就戳到肉壁,引起穴一阵收缩。终于将阴户从内到外地涂上药,他抽出手指,下意识地掐了掐那缩在阴唇里的瘦小阴蒂。

陈向天身体颤了一颤,除此之外再无反应。看他有些涣散的瞳孔就知道他又陷入了高烧的折磨,意识都有些不清醒。

张安成解开手铐,那手腕被磨破了皮,渗出血迹。之后又帮他换了一身衣服,整个过程中他都很安分,没有反抗,只是不适时会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

做完这一切,张安成把陈向天又塞回被子里他的被子被踢在地上,所以张安成给他盖了自己替换用的。

陈向天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张安成,“你走”他的声音微弱,张安成凑前去才听见。于是张安成乖巧地点点头,帮他收了收被角,端着水盆施施然地走了。

死变态总算出了他的视线,陈向天长吁一口气,放下心神的那一刻,身体顿时沉重万分。他耷拉着眼,几乎要睡过去。

不料张安成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又窜了出来,他拿着一杯水,吸管一头插在玻璃杯里,一头怼上他嘴边,“喝水。”

他死气沉沉地微微睁眼,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折腾死了。

张安成看着他乖乖地喝完了整杯温水,总归还算满意,认为是自己的做法卓有成效,陈向天懂得听话了。

对上陈向天瞪来的视线,他倏尔笑了一下,又很快收起,重复陈向天的话说:“我走。”

陈向天听他的话,他也会听陈向天的话,人和人的关系是相互维系的。张安成晃了晃水杯,那根孤单的吸管在水杯里四处碰壁。

而自大二下开始的冷暴力会在这周结束,他不后悔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报复,更是有意为之。贞操锁、润滑剂也全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陈向天得到了应有的报复,张安成为此感到由衷的开心。他将杯子洗净又擦干,玻璃触到桌面,发出哒的一声。触碰了冰凉的水,但他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抚摸陈向天躯体时的温热触感。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还想要更多。他看着自己圆润莹白的指尖,一本正经的烦恼着。

半晌,他本想再看看陈向天,不过眼角顺势扫过正在精修视频的越风,他意识到越风刚才摄像了,于是冷不丁的开口:“视频,给我发一份。”

正沉迷修视频的越风实际上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压根是随便应了一声对付过去。但张安成也不在乎越风的反应,他的视线在陈向天的身上流转,最后看了几眼,转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陈向天彻底睡了过去,面色已经没有那种异常的红润。张安成站在他床边看了一会。然后又拿出湿纸巾。他把陈向天的手从被子里悄悄地抽出来,然后开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