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成咬着牙,又缓缓抽出自己的鸡巴,上面带着血丝,显然是他粗暴的行径撕裂了柔嫩的阴穴。他将剩余的润滑剂都倒在自己的阴茎上,又浅浅地插入了陈向天的前穴。

这次他谨慎了,小心翼翼地插入,一旦感到肉壁有收紧的趋势,便停下来潜入的动作,按压着陈向天的大腿肉,试图让他放松。

亏了他的谨慎,陈向天虽然眉头紧皱,但任然昏沉。

他顶到头了,但肉棒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这个穴生得小,娇气极了。张安成开始抽插,动作带起了床铺的摇晃。

他浅出浅入,深怕这穴把他阴茎夹断在里边。很快地,张安成脸上泛起红晕,这种滋味其实还不错。尤其是,任他操弄的人是陈向天平常不可一世的家伙。寓艳

前穴被操得泛红,一抽一抽地看上去可怜极了。大抵是生的太嫩了,就连轻轻地操干都坚持不住。

随着一次力道稍重的插入,陈向天总算是醒来。只见张安成的鸡巴插在他的女穴,过于紧窄的阴道更加清晰地将被鸡巴侵犯的感觉展现出来。

不知所措,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陈向天的眼神茫然,视线直直地和张安成对上后还发出一声疑惑的呓语:“张安成?”

我操啊,这副表情就是我想看到的。张安成想着,下腹一片火热连鸡巴都硬了几分。回应陈向天的是张安成猛地挺胯。那挺翘的鸡巴横冲直撞,令陈向天发出一声闷哼。

“草。”他骂了一声,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束缚。

“这也太紧了。”张安成不理会陈向天毫无用处的挣扎,一心一意地操着穴,鸡巴还剩下一小节露在逼外就顶到了穴心,实在是这女穴生得小。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陈向天咬着牙挤出了这句话。他的大腿肌肉颤抖着,使不上力,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

张安成没有回他,反而是拿出了手机,让陈向天心里一沉。他喘了喘气,大脑缓慢地运作着。他向对铺看去,上铺的乔贝紧拉床帘,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不在。

而下铺的越风冷笑着朝他扬了扬摄像机。陈向天登时皱起眉。

张安成打开了录像功能,他一鼓作气,将漏在外面的鸡巴一并挤进了那阴道。陈向天发出一声痛呼,眼泪聚在眼眶里,眼睛水光潋滟。张安成喘息着,陈向天一瞬间紧绷的身体让阴道挤压他的鸡巴,带来了绝佳的体验。

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陈向天闭上眼睛,愤怒在胸腔炸了膛。

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张安成动作。陈向天因羞恼红了脸,从脖颈到耳尖都浮起淡红色。额发随着抽插晃动,他的脸颊滑下几滴汗液,因为忍受着折磨,呼吸都重了几分。

张安成见他醒来,更是激动地动作起来,恶意地用肉棒摩擦那两瓣阴唇,润滑剂将没有阴毛遮掩的阴穴染湿。这个动作让陈向天的全身都因愤怒和羞耻而颤抖。

必须得想办法!陈向天忍着呻吟,望了眼乔贝的床位,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口道:“乔贝,唔。”张安成的挺胯打断他的发声。陈向天狠狠地瞪他一眼,平复呼吸后又道,“乔贝,你在吗?”

“哎呀,不得了了,陈向天大人也会向别人求助啊?”越风嬉笑着。

张安成抽插了几下,觉得这穴太过紧涩,又拿出一个润滑剂,将大半管的润滑液倒在鸡巴上,再用力地撞入前穴,搅出好些水声。

陈向天顾不得怒视越风,他额头流下汗液,一贯面无表情的面上有几分不知所措。他的穴生的畸形,他从未用它获得快感,现在被人毫不留情地侵犯也只能感到痛意。

“乔嗯、乔贝”

张安成趴在他身上,像一只狗一样耸着屁股操干自己的母狗。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