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短促的呻吟。陈向天觉得自己声音丢人,半途又咬住牙不吭声,左手放在越风的头上,又是打又是扯的。
越风不耐烦,牙齿研磨口中的阴茎,虎牙刺着马眼,舌肉对着柱身一顿舔弄,果然陈向天的力道弱了下来,很快就抓着他的后脑勺不自觉挺起腰来。
越风抬眼去瞧他骚浪而不自知的神情,暗骂他又当又立,像吮吸棒棒糖那般吮着嘴里的阴茎,这小破玩意和他那根比起来实在可爱,甚至顶不到嗓子眼,把它全部含进去根本不费力气。鼻尖碰到短短的阴毛,他狠狠嘬一口肉茎根部陈向天发出呻吟,大腿肉紧绷起来,要不是被手按住,估计就要夹住他的脑袋和脖子。
十分钟不到,满身淫肉的男人就拽着他的头发,发出几声喘息,身子细细颤抖,把胸乳给挺起,艳红色的奶头在空中鼓圆。
稀薄的精水溅到嘴里,味道不太好,一股腥味,越风皱着眉咽下一些,又吐出了些,“给你舔过了,合不合作啊,向天?”
陈向天还兀自嘴硬:“滚,我宁愿和乔贝合作、都不跟你、嗯呃狗日的!别舔嗯”
越风一口咬住他的阴蒂,那肉红彤彤的,又一层水覆盖上去,被他放嘴里像是软糖一样咀嚼,陈向天没声了,把头仰起来,缺氧一样剧烈呼吸,胸口的弧度上抖下抖,乳首越发挺立。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肉任人品尝的肉,全身都泛起痒意,性瘾能时刻满足、被乔贝宠坏了的身体渴望更深的接触。想要鸡巴插进来,他张嘴,随后猛地用手捂住口鼻,被情欲占满的眼里浮现不逊,他狠狠咬住嘴肉,闭上眼不去看自己不堪的样子。
越风把头埋进他的腿里,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嘴张开把肥厚的批肉都吃进嘴里,舌头用力舔他的逼肉,本就软乎乎的肉被轻易舔化开,舌头灵活地钻进阴道口,顶开穴肉搜刮里头的淫水,搅荡出水声,陈向天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猛地抽搐两下。
受不了、太舒服了,想死掉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撒在穴里,他克制不住地耸胯,更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嘴唇被手心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给弄湿。
越风把那肉乎乎的阴唇含进嘴里,现在陈向天的私处全是他的口水了,他用力一吸穴肉抽搐几下,溅出几股温热的液体。
越风还以为陈向天是潮吹了,正要嘲讽他几句,口腔里铁锈味蔓延开,一怔,旋即明白了什么。
“陈向天!”他气得脸彻底红了,胡乱擦掉脸上的经血,“你他妈的来月经也不说一声!至少带个卫生棉条吧?啊?就这么想别人知道你有个逼啊,我操,有逼了不起,有逼让你随便勾引人”
陈向天不说话,兀自喘息着,看样子是快要高潮。
他骂了几声,按着陈向天的大腿撑起自己,这下那双腿被他体重一压,完完全全地被打开,几乎拉成一字马,韧带被拉开到极致,穴肉扯出一道淫丝接着断开,阴道口吐出好几股淫液,带着血丝。
陈向天双手松开嘴,按在沙发上撑着自己,这个姿势考验韧带,腰身泛上酸痛感,他不得不回话,能听出些许心虚:“又不是我的错,我、呼,没找到便利店”洗完澡没血了,他还以为停了呢。陈向天越说越理直气壮,“谁叫你舔我?!滚边去死阳痿、废物鸡巴啊啊”
越风气极,用自己的鸡巴使劲去磨陈向天熟烂的穴,骚豆子勃起,像是小号阴茎,被龟头顶进肉里,搞得陈向天瞬间高潮,发出高昂的呻吟,手指抓着沙发套,眼里含着泪,才几下,外表坚毅的男性就被玩鸡巴玩穴到神志不清,越风见他这副样子,冷哼一声,再起身一些,把蹭着他阴唇的鸡巴换做自己的右膝盖,借用体重压下去。
“别压别压,别呃去死!变态、”陈向天哭出来,全身都泛着红。他用力捶着越风的右腿,随后拳头换做指甲抓挠再变成虚虚地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