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浮着两酡红,浓眉舒展开。男人鼻子皱皱,先是轻嗅鸡巴的味道,那深褐近黑的眸子眼神迷离,性瘾严重到光是闻到鸡巴的腥味就忍不住要发情,他又是不好意思般要绷起脸,掩饰自己的骚态,实则藏在衣服底下的丰满的肉都在颤。
“天哥,怎么一直闻我的味道,唔,你好坏,是不是又勾引我?”
被人轻轻瞪一眼,张安成便抿唇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他脸上乱蹭,陈向天瞪大眼,想躲开但是又没躲,由着他用肉沉沉的阴茎拍自己的脸。大概是真的犯瘾了,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乔贝和越风也不碰他难闻,男人阴茎有什么好闻的。虽然这么想,陈向天却不自觉把脸贴在张安成的阴茎上,那些曲曲的毛在脸上乱蹭也不在乎,他已经是超乎想象的淫乱。
操他的,一大早就叫他舔鸡巴,杀了张安成陈向天低嗯了声,张开唇含住龟头,舌头舔上那马眼这狗东西出差一个月没回来,鸡巴味够浓的,等一下又要被精液灌满嘴了,不知道要被插几次嘴巴,嘴巴都要酸死了。陈向天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嘬了嘬那龟头,张安成发出一声喘息,“好乖,天哥嘴巴张大一点好不好,我要把鸡巴操进去。”
要求真多。陈向天咬一口他的鸡巴,力道不重,但是足够张安成发出小声的尖叫,心里希望张安成不要一直让他口交,不然他挨不到操、呃,真是服了性瘾让他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专心点。”张安成罚他乱想,把鸡巴一口气操到喉口。陈向天在抖,口腔被撑开,两边面颊下陷全狗日的是鸡巴味,操,三个贱人,怎么就喜欢吊着他,都两个星期没被操了,要让他怎么搞,他自己摸高潮不了。
“天哥”张安成撒娇,陈向天恨恨瞪他一眼,眼睛上吊,瞳孔向上像是在发骚般的瞪视让嘴里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嘴巴泛酸,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陈向天闭上眼睛开始吞吐嘴里的阴茎。吞到嗓子眼时,舌头就使劲贴着鸡巴柱身舔,吐到龟头时,他就嘬冠状沟,舌尖去挑逗马眼。
一根粗长的阴茎被他吸到泛着红,陈向天想当自己在舔棒棒糖或是冰棒他一贯的办法,就像是演讲把台下的人当土豆,没用的自我安慰罢了,碰上性瘾什么屁用没有,他舔着鸡巴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开始晃屁股了,张安成的视角过去就见他把自己的臀晃到发颤,平常他们也一前一后地这样插他,陈向天估计想到被操想到发昏了张安成踩上他的小阴茎,肉虫一样的可爱的阴茎勃起着,在他的脚下一跳一跳。
鸡巴被陈向天舔到湿淋淋的一层,在反光,“你什么时候射?”他口交烦了,瞪着自己发春的脸,又去含张安成沉甸甸的睾丸,“安成,你、快点射,我舔不了三次的快射。”
真是催命符。张安成不情不愿地插他嘴,把精液一股股喷在陈向天的舌头上,挤奶油般把麦色的蛋糕胚子都盖上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