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你不是说!”乔贝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声话,“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瞪着骑在他身上的陈向天,感觉自己好像被下药了般全身无力。
陈向天的腿光溜溜地露着,阴茎和乔贝的那根相比简直是个孩子,乔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胯间的那鼓囊囊的逼肉,神情茫然,思绪混乱。陈向天脱下上衣,露出饱满的胸肉和一垒一垒的八块腹肌。
陈向天失笑,“你可以推开啊,我又没给你下药。”
乔贝的手按着他的膝盖,什么话也没说出口,面色阴沉。他俯下身,乔贝的耳朵被含住,湿黏的肉块舔弄耳廓,只感觉自己被一股男性气息包围了,陈向天用的沐浴露格外好闻,乌木沉香,闻着令人静心。
“看你昨天那样盯着我,我还以为是”陈向天低低笑一声,掐了掐他的脸,本想调情,但对着这人惯例的嘲讽脸不自觉地就露了出来,在乔贝眼里就是寻衅的信号,“那我现在走?”他说着,那沉甸甸的奶肉却压在乔贝的胸前。
乔贝面红耳赤,双手克制不住地去扶住他的胸肉,想把陈向天托起来,“你、你怎么回事?”他憋了半天只说了句废话。
“贝贝,到底要不要我走?”
那低沉的声音带上情欲的味道,陈向天的表现像是把选择完全放在了他手中,平常锐利的眼注视他,仿佛带着祈求,但仔细看却是一种笃定。
19.
原来不是陈向天的鸡巴有魔力,是他的批有魔力。
乔贝:我只是一时冲动。
20.
“一时、冲动把我搞成这样?”陈向天吸着凉气,他的手盖着自己的阴穴,浓精正从圆圆的艳红的肉洞里露出来,刚才还嚣张地去挤压男人的胸肉现在凄惨的布满牙印,被揉捏得肿起来,乳头畏缩在乳晕中,奶孔大了一倍,被吮吸过度。“别、顶了,嗯,搞这么用力、不怕,唔嗯不怕床塌啊。”
乔贝伏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在陈向天腿根间摩擦,从后穴一直蹭到前穴,顶开陈向天的手,把那只带着老茧的手蹭得都是自己的淫液。那只探头勃起的阴蒂被鸡巴用力碾过,蒂肉发着烫,陈向天克制不住地收紧腿,手按住肉棒的柱身自己在乔贝的鸡巴上摩擦起来。
“啊唔要、到,不行”一松手,上半身软趴在床上。他快高潮了,但自己又硬生生地让高潮中断。
这场性爱要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是有的,但现在还仍旧全然掌握在自己手里。陈向天非常享受这种控制别人的感觉。
“我要下去。”他翻了个身,带起自己的衣服。
乔贝稍微慌乱地要拉扯住他,陈向天挑眉,那张英俊的脸就又流露出了轻微的傲慢,他勾住乔贝的手,双唇贴合,亲吻那一根根漂亮的如精制品般的指关节。
“拜拜,贝贝公主。”他挑衅地笑,下台阶的时候还滴出几股粘稠的精到一半安全套破了他随手用衣服擦掉精水,一抬眼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安成。
他坦然自若地朝张安成招招手,对方给他唇边递上一根烟,“安成真好。”他伸手要摸张安成的头,张安成抿着唇躲开,像是在和他闹别扭。陈向天便收回手,一点也不在意他脸上又变换出的不满。
“有火吗?”
一只手突然便伸了过来,拇指按动,哒的一声火苗窜了起来,把烟给点燃了。越风用莫名的眼神瞧着他,陈向天依靠着铁架,吐了口烟,
“谢了,”他的面部、嗓音全部氤氲在灰蒙蒙。
乔贝下来,精致姣好的面容因为情欲后的潮红更显美艳不可方物。陈向天顶着三个人的视线,自顾自地抽烟,浑身的痕迹暴露无遗。
21.
至此,兔子彻底啃光了窝边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