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张安成想着便站起来,一转头便恰好透过窗户看见了在阳台靠着栏杆的陈向天。

陈向天注意到他的注视,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他皱起眉别过头。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又转了个身看向对楼。

张安成走到他旁边。

陈向天企图依靠沉默蒙混过关。

张安成心想就知道陈向天一解决完生理需求,就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话了。

他根本不在意那些照片不,也许是故意表现出来的。他分析着,然后抬头看向陈向天,“谁说会听话的?”语气带着质疑。

陈向天假笑两声,“可能是我吧。”

“好,”他点点头,“那我现在要你讨我开心。”他的镜片反出一片光,这个视角的垂眼看上去更显无辜。

陈向天立刻收起假笑。

他没了笑,张安成却放松地弯起眉眼,还不忘提醒他,“我也有钥匙。”

“越风三天两头逃课,还经常不在宿舍,”他一边说,手臂靠上栏杆,而本来靠着栏杆的陈向天立即便站直了,“我应该更值得你的讨好吧。”

陈向天冷着脸,他一句话也不说,双手环胸,一副抵触的姿态。

二人就此陷入沉默,只是张安成的心情越发放松,陈向天则越发焦躁,看向张安成的眼神也凶恶起来。但他们都知道必定有人会在这场无声对峙中率先妥协。

而妥协的人绝不会是张安成。

他们对峙了几分钟,陈向天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转而看向对楼。眉头仍然拧着,但仔细看他神情便可以发觉其中的些许无可奈何。

张安成嘴角扬起的幅度扩大了些,他的眼神陌生人看了还以为含情脉脉,只有陈向天才知道那里头的情意全都淬了毒。

“假情假意的东西。”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察觉到身后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更是浑身不自在。

对楼还有许多没熄灯的寝室,灯光从门上面的副窗透出来。

那只手解开了他的裤子,陈向天如惊弓之鸟般绷紧了身体,手抓住栏杆,“在这里?”

“不怕,”张安成一手按捺住他的腰,另一手揉了揉掌中的臀肉,然后向前摸到了陈向天的阴穴,那俩瓣阴唇畏畏缩缩地被指尖逗弄着,“没人会发现的。”

他将栏杆上晒着的床单从另一边拉过来,便遮挡住了二人的下半身。

张安成的确是这样认为的。陈向天的身形大他一圈,他藏在他身后,加上两楼的距离较远,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陈向天扶住额头,面色铁青:“别在这里。”他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但要害处在张安成手里,实在投鼠忌器。

张安成嘘了一声,“说话别太大声,小心被隔壁听见。”将陈向天的阴蒂夹在指间揉捏着,语气比刚才更轻柔,“裤子有点湿,刚才尿裤子了?”

“放你的屁!”陈向天后脚跟往后一踩,踩着张安成的趾头,旋即他吃痛一下张安成迅速地反击了,那只手在阴蒂上狠狠一捻。

手在阴道口打转,干涩的甬道抵抗手指的侵入。张安成早已勃起的阴茎正怼在陈向天的臀部。靠得近了,他嗅到陈向天身上的药味。

“去医院干什么了?”他故意歪曲陈向天去医院的目的,“才一天应该没有怀孕的。”

陈向天一言不发,不想理会张安成说的废话。他观察对楼的情况,像是野外的兔子般警惕一切风吹草动。

张安成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把陈向天的裤子扯下来一些,阴茎从臀肉的夹缝中缓缓挤进两腿之间,龟头抵在阴道口,“腿张开一点。”他的手拍了拍陈向天的大腿根部,那丰满的肉感让他下意识地多抚摸了两下。

陈向天的身体微不可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