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乔贝不愿意他提起别人,更是故意念叨越风和张安成的技术比他好多了。
“你这个、唔,废物,垃圾呃,比起他们没用多了,嗯啊”
乔贝的牙咬得嘎吱响,把他挤到墙边,双腿抵着墙面,咬住他的后脖子从他背后操进去,陈向天哀哀地叫起来,操得太深,子宫差点被胀坏,鸡巴轻轻动一下他就喊着住手,不行了之类的话。
“乔贝、别呃,不行、唔我操嗬。”陈向天抽搐着,额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壁,思维一瞬便断了线,呼吸随着背后的人的操干进行着,乔贝操进来,他憋住气,乔贝退出去,他又猛地松气,才几下就泪流满面,就算乔贝揉他的胸也只是让人稍微放松几下。
事后乔贝又凑来给他喂水,陈向天喝完水,狠狠地咬他一口舌头,被乔贝拽到地上卸了下巴深喉,长长的一根肉茎直接操到嗓子眼,唇瓣被鸡巴毛刮搔着他大张着口,嘴角被磨出裂口,嘴巴被鸡巴操到翻白眼快窒息,长达四十分钟的折磨,陈向天的生存本能叫他用舌头给乔贝舔出来,软软的舌贴着肉柱,乔贝显然是受用的,这下桎梏会轻些,他会把鸡巴退出来些,让人至少能呼吸。
粗暴这个词始终贯彻在他们的性爱里,或者说他们称不上是在做爱,只能是在交配,乔贝在给陈向天授精,像一只猛兽,彻头彻尾的在侵犯他。
乔贝兽欲十足,随时随地便可能把他拖去交配。洗澡的时候给他扣着精液,手指摸着摸着便把鸡巴给塞进穴里,肿胀的肉逼连他的一半鸡巴都塞不进去,他便用那一半磨着操着,就算陈向天开口受不住,终于开口求他,他也不停。
陈向天洗好澡又被关回卧室。他会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开始藏进衣柜里,窄小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声音,这让他的安静恐惧症犯起来,呼吸沉重,忍受不下去时推着柜门要出去,但被在柜子外面的乔贝给压住不让他出去。
他会发出些暴怒的骂声,好打破寂静,自说自话到声音嘶哑又浑身颤抖,这时乔贝才打开门,不是让人出来,而是他自己进了柜子,过小的地方连塞下一个体型大些的陈向天都勉强,他硬生生把自己挤进陈向天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用手捆住他,然后亲他的嘴。
陈向天接着亲嘴稍微缓和一些恐惧,随后能感觉到乔贝的鸡巴又起来了,和个牲口没有区别。乔贝把他前穴插肿了就插他后穴,后穴再肿了就插嘴,他就是乔贝的性玩具。这样一星期下来,说实话两个穴都过度负荷,受不了抽插了。
现在他又被乔贝按住,那根巨物蹭着他青肿的腿根,让他给他腿交。陈向天拧着眉忍痛,和乔贝耳鬓厮磨时嘴唇蹭到他湿漉漉的脸颊。
陈向天只当那是汗,必须是汗,一定是汗。
他想还不如给越风和张安成操呢,起码那两个疯子最近像个人了,但转念又想,他跑了这件事估计会刺激到这两人,还是不要自讨苦吃。
还是不放弃要跑的想法。乔贝知道就在房子里都装上了监控,布满每一个角落。陈向天没有安全感,躲在床底下,看过床底的每一处,把摄像头找出来用牙咬坏,这显然很费功夫,也容易伤到自己,他本就遍布青紫的面颊会多出几道血痕,于是乔贝就不再往床底放摄像头,默认那里是他的安全区。
但晚上睡觉总要把他拽上床,他会把自己的阴茎塞进陈向天的下面,有时候是前穴,有时候是后穴,反正是要陈向天含着他的鸡巴入睡,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似乎很没有安全感,陈向天时常啐一口唾沫在他脸上,那乔贝会来一场睡前性爱,要是有尿意还直接尿进他的穴里,让他含着精尿和鸡巴睡一晚,于是陈向天之后就不再过激反抗,他继续力量等着时机。
他的态度一软下来,乔贝也跟着收起刺,摸着他的下巴亲他的嘴,一整天只是抱着他,和他一同缩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