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自己。
“洗澡了吗?”越风不轻不重地问。
陈向天立即点头,“洗了。”男人接连问出几个问题,从最开始稍微正常的午餐吃了什么、看了什么节目到极其变态的
“张安成和乔贝操你几次,今天高潮几次?”
“两次、一次,十次,”陈向天习以为常,顿了顿,“你挡住电视了。”
越风这才发觉自己不自觉靠近了,稍微退开让出位置,“我先去洗澡。电视不要看太久,你有点近视了。”陈向天轻轻嗯一声,耳边脚步声渐远,他心中紧绷的弦一松,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登时呼出一口气。
越风洗好出来,他换上居家服,敞开的领口露出小半块白润的胸膛,“想吃什么?”他说着亲了亲陈向天的脸颊。
“别亲我。”陈向天没躲,他嘟囔道:“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越风打趣他:“那今晚吃闽菜,我们怎么清淡怎么来”他轻笑着,抓起那只宽大的深肤色的手吻在指节。
“不行。”陈向天断然拒绝,这人的手冰凉凉的,所以他并不抗拒他的靠近。越风挠挠他的手心,叫人恼怒地抓起他的手指。
“怎么就不行了,是谁说随便的?”越风的手伸进他的衣摆,掐了掐稍微肿胀的勃起的乳蒂,陈向天唔一声,眼神发直,僵持一会便自己主动把圆润盈满的胸肉送入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中。
陈向天手背抵着唇,耳朵通红:“就是、就是不行,我不要吃闽菜,嗯,你别、别摸了,我又要高潮了”他向来口是心非。
越风遵照他的意见收回手,扳过他的脸用唇温和地蹭了蹭他的面颊,两人耳鬓厮磨,姿态亲密,“又高潮啦那不就是第十一次,向天今天高潮十一次了,我有没有说错啊?”他的语气当真是把陈向天当作孩子在哄,轻柔到像是云朵一样,风一吹就要飘走。
“滚开!热死了。”陈向天拧眉抗拒,喘息不定,差点高潮但没有就是没有,说不上是遗憾还是什么,他在心里狂骂越风是个变态色情狂。
“我们开窗,自然风吹进来就会不热了,今晚风还挺大的。”被他骂着的人打开小窗,用手试探着那徐徐凉风,稍微感受几秒放下手,回头看向陈向天,“这样有更舒服吗?”
陈向天板着脸,但眉间蹙起的疙瘩微微消散,他曲着腿,目光依旧盯着电视,冷不丁道:“我要饿死了,你到底做不做饭?”
“好,给我的宝贝做晚饭。”他止不住地发笑,眼尾上挑笑出狡黠的意味,手摸上陈向天的脑袋,揉搓那发根,在他不耐烦前给他耳廓落下一吻,起身朝厨房走去。
饭后他把陈向天抱在怀里,给人做眼保健操,陈向天不耐烦得要死,眼皮不断颤动,“好了没?”他觉得越风磨磨唧唧的,太烦了太讨厌了,除了做的饭菜好吃点没有半分优点。
越风慢悠悠地道声好了,轻轻挠着人的下巴,陈向天发出烦躁的叹气声,抓住他到处作怪的手,“你能不能滚开,别妨碍我,我求你算我求你。”
“我哪有妨碍向天啊,”他音调捏起,发出撒娇,但媚眼抛给瞎子看,陈向天毫不犹豫地发出作呕声,“向天好坏,这样欺负我”他化作可怜巴巴的语调,用唇蹭着陈向天的后脖子,时不时发出亲吻的嘬声。
陈向天爬出他的怀里,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越风总算消停些,陪他看了二十分钟的电视,忽地开口作评价:“这个不是很无聊吗?”
“对,很无聊。”陈向天附和,他看得双眉紧皱,越风一提出来就立即退出,摆脱了一个烂片,他松口气,正要换其他的影片,但被阻止了。
“干嘛?”
越风故作苦恼地皱眉,右眉下的一点痣随着表情变动显得灵动,“你想逃跑啊,坏蛋?”他用自己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