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道有些问题,没把人踢晕。
脚一落地,陈向天松开他转身又要跑。乔贝长记性了,右腿一勾叫他摔在地上。于是两人再次被好几人包围。
陈向天骂着,气喘吁吁地爬起来。“你他妈的,呼,就不能明白下什么,叫、能力越大,呼,责任越大”
“再跑让我抓到就把你腿打断。”陈向天闭上嘴,但眉毛轻挑神情不屑。四个人他左右看一眼,觉得稍微划水一下,把乔贝推出去挡伤害会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那些人相互使眼色,旋即冲上来。
陈向天腾挪躲闪着,时不时挥出几拳踹上几脚,他的确不剩多少体力了,不一会就要被打中,乔贝拉了他一把,把他扯过来,一回头有人朝他喷了药剂,稍微刺鼻。乔贝猛地屏息,晕眩感涌上来。
他瞳孔一缩,见那人还要再喷,心道好东西借我用一下。随即拽着陈向天的后颈肉把他抓来挡住。陈向天骂了一声,猝不及防吃进一堆药剂。而乔贝一拳砸在那人的鼻子上,顺手接过那个喷雾药剂。
乔贝的两只手已经肿了一大块,几个和别人脸颊摩擦过多次的骨节破皮流血,手指颤抖着。还剩下一个人绝不能让他被带走,绝不能让他成功逃跑。明明吸入药剂头脑晕眩,但疯狂分泌的肾上腺激素叫乔贝精神异常亢奋,他脚步都飘忽着,嘴角紧紧抿着,眼白处血丝密密。他红着眼,黑发散乱着脸上带血,像极了杀人狂。
剩下的那人神情一滞,小腿打颤着随即转身就跑。
“烂、咳,烂人!”陈向天咳嗽着,当然是骂着乔贝。随手捡起地上的球棒抵在要爬起来的人的鼻尖,“别动,不然打烂你的狗脑袋。”那人双手战战栗栗地将双手贴着耳朵。
“我就是烂人。”乔贝夺过他手里的棍子,随后一记打在他的膝窝,陈向天发出“呃”的一声,不察便向前倒去,跪在地上。
乔贝毫不留情,又是一棍子抽在他的臀部。陈向天猛地一颤,痛到眼泪还没经过大脑痛意便从眼球里摔了出去,“呃呜我操你全家啊”
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一下,趴在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上,那人懵着,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怎么闹起内讧。
乔贝丢开棍子,扯着陈向天的头发把他抓起来,随即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从别人手里坑来的药剂连喷十几下,那些刺鼻的、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剂在陈向天痛到扭曲的面上甚至凝成水滴。
挣扎的力道越发微弱,乔贝抓着晕过去的陈向天随意擦了擦他的脸,咬一口他的脸颊,在深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发红透紫的牙印。
“我带你离开这里”他呢喃着,背起陈向天。
还醒着的人自认为劫后余生,但随即乔贝将视线移向他,“他刚刚摸了你哪里?”那人畏畏缩缩地不敢回答,但问话的人也不需要回答,一脚用力踩在他的胸口用力碾过。
视线发黑,这个人最后的记忆是那个黑发俊美的男性背着昏厥的高大男人离开巷子的背影。
钥匙插进锁眼,扭动打开门,背上的人被甩在地上,“重得跟头猪一样”门被狠狠关上,将话尾用门回关的巨响掩盖。乔贝将阻门器拿出来,抵住门。
将窗户都彻底锁死,乔贝重新回到客厅,面无表情地扯下裤子,光着两条又长又白的腿,胯间的粗长阴茎夸张地勃起,流淌着前列腺液,他扯着陈向天的脖子把他往可通中央脱去,手里攥着的肌肉松弛剂盖子一扭就掐着他的嘴给他全灌进去。
操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我最讨厌你最讨厌你,全都是你的错”乔贝喃喃,眼神阴沉到恐怖,像是刀子般要在陈向天身上剐下肉,“我都这么乖了,你怎么还打算还什么都不给我?啊?”他打开陈向天的腿,那两只才激烈运动过的腿肉涨着充血着,将裤子撑出健硕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