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

陈向天重重地坐在床上,挑衅地瞪着乔贝。乔贝默不作声,只是回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眼神似乎带着威胁。

和他对视两秒,陈向天率先别过头,语气软下来:“你先去不行吗?”旋即他一片沉默中先是捏紧了手,接着连背脊也发汗。

实在受不了,陈向天起身取了衣物,生气似的关回卧室的门。

乔贝这才收回视线,视频里的陈向天正被越风指示着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动。他的手移动鼠标,光标在电脑屏幕上闪动。

“还真是很会训狗啊”他呢喃着关闭页面。

情欲、情欲。被开大的水流冲击着肌肤,陈向天发出哼声,面色潮红,不是因为热水带来的蒸汽而潮红,是情欲所致。

他想要。

是顺从身体的欲望,还是抵抗?窄小浴室里的高大男人沉默着,深麦色的皮肉泛着红,身前被从花洒喷出的热水打湿打烫,似痛却带起一阵的快意,背部靠着浴室的瓷砖,冰凉却又带来一丝清醒。不断的水流把黑发一并打湿,腾升的蒸汽把近黑的眼眸衬得迷离。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流淌,陈向天伸出空着的右手,轻轻按上自己的胸肉,手指稍许陷入没有紧绷着的肉里。

柔软的触感。陈向天呼气,沉重,又格外轻盈,即刻消散于氤氲之中。

他蹲下,腿根挤出丰盈的弧度,右手勒开腿肉,手指悄悄划入自己的腿间。水声在浴室里哗啦响起,指尖触到湿濡。面容硬朗的男性仰着头屏息,兀自抚摸着自己,开始因为心中不情愿而笨拙僵硬的手法随着情欲上头而越发娴熟。

他今晚在浴室自慰,昨天也是,前天也是。

陈向天借着洗浴的借口,借着水声的遮掩将自己的情事掩盖。大抵是羞愤的,所以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略丰厚的下唇被抿出艳色,就连浓黑的剑眉也带上情欲的味道,变得软弱,眉心聚拢。

他骤然挺起胸膛,厚实的胸肉抖动着起伏剧烈,乳尖硬挺成小石子。但他分不出手去抚慰,左手紧紧抓握着花洒,花洒的位置长时间未移动,水流喷洒在右侧大腿边,这处的皮肤比别处热许多,肤色都被热水打成熟色,泛着红意。

“嗯,嗯”陈向天咬住唇,身体向前倾去。手下的蒂肉已经彻底鼓胀,触碰着指腹并抵抗指腹,他重重地按压随即将其揉旋,大腿肌肉跳动一瞬。

握着花洒柄的左手转握着花洒头,被按在腹肌上,上身前曲着他顺势单膝跪地随后双膝跪地。阴茎蹭着自己的手腕,阴蒂被用力挤压。

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发出声音陈向天鼻息重了两分,闭起眼,睫毛颤动着,面颊的水珠不断下滑。

从浓郁的快感抽离,他看着自己手腕处的白色液体,眉间的情欲还没散去便再染上了愤怒,随后化成浓重的难以褪去的颓然,这脆弱的神情如今出现在他面上已经完全和谐。

陈向天站起身,站直,蹲了长时间的腿部出现一丝涨麻。他把精液冲去,手指又伸入阴唇,将上面的粘液顺着水流清理干净。

真该死

真该死!陈向天面色铁青,从卫生间的铁水管下找出一个针孔摄像头,这么个纯黑小物件摆在手心里,他俨然是不知所措了,将其用力攥紧在手心“乔贝!”他喊着,心乱如麻,有一种被重物击打脑子的脱力感,胃部抽搐着叫嚣自己的恶心。

“应该是上一任租房的人放的你别生气,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你是个男的,没有什么损失再说这东西估计早坏了,什么也拍不到我也在里面洗澡了我都不介意。”

“你又没做奇怪的事情。”

和陈向天辩论了一个小时,乔贝皱起眉,仿佛陈向天在胡搅蛮缠,“你不就洗个澡吗,又不会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还是说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