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如铁索一样将他困住。

狐子七迷红了眼,呜呜咽咽。

明先雪把脸贴他脸颊,轻声垂问:“狐仙大人,难道我还有哪里侍奉得不周到吗?”

狐子七咬着枕巾,只是不语。

外头乱风吹过,纷纷扬扬,落红如雨。

柔软的泥地上碾碎桃花,蒸腾一阵湿润的香气。

狐子七侧卧在床上,正微微喘着气,如吹过花瓣的风。

明先雪替他盖上一件薄薄的被子,温声说:“这儿好不好?”温柔而细碎的劝哄,像蛇吐信的嘶嘶一般低柔。

狐子七沉沉闭着眼睛,只是假寐。

明先雪哪里不会分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明先雪只是微笑,把手掠过狐子七鬓边,指尖擦过狐子七拢在耳后的碎发,引起一阵麻栗。

明先雪又说:“狐仙想走,难道凡人还能留得住吗?”

狐子七眼睫微动,暗忖:我本也觉得凡人留不住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