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先雪有这样的歌喉。”
“臣也没想到呢,”狐子七走到明先雪身边,伸手胡乱拨了拨明先雪身前的琴,“公子这样清净的人,能把闺怨诗唱得如此动情!”
皇帝也不觉感叹:“这可不是么?真的跟怨妇附体了一样啊!”
狐子七听了皇帝的话,忍不住掩嘴轻笑,坐到了明先雪的琴桌前。
他朝明先雪笑笑,调皮地伸出手指,乱拨琴弦,发出一连串不和谐的铮铮乱响。
小顺子在旁听着看着,也觉得闹心:这么好的琴,都被这粗鄙之人糟蹋了!
狐子七似乎并未注意到旁人的感受,他依旧自娱自乐地拨弄着琴弦,侧脸笑着问皇帝:“臣弹得如何?”
皇帝哈哈大笑:“好,自然是极好的!”
狐子七又调笑着问明先雪:“公子雪觉得呢?”
明先雪:“好。极好。”
好,极好,如果狐子七没有在乱弹琴的同时,用脚在琴桌下撩明先雪的腿,那就更好了。
狐子七的手指每拨动一下,宽阔流仙裙里的脚,便也往明先雪的脚上撩一下。
就像是落叶扫过窗棂,飞萤掠过绣帘。
明先雪垂眸稳坐,仿佛老僧入定,不过袖中的念珠却拨得跟这琴弦似的,颤动得要成曲子了。
任狐子七的脚如何潮汐一样柔和地绕膝,但狐子七的目光却始终不往明先雪那便去一寸。
从进殿以来,就是这样除非是狐子七偶尔几句和明先雪说话时,此外所有时刻里,狐子七那双动人的眸子都只往帝皇身上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