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狐子七听得这回答,眼神里兴味更浓,在椅子上坐下,翘起腿来,笑道:“那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想让本官伺候你宽衣?”

狐子七的话音落下,明先雪并未显露出任何窘迫或抗拒。

他保持着惯有的淡然,平静地开始解开衣扣,从容不迫地转过身子,将背脊完全暴露在狐子七的视线中,仿佛是在向狐子七发出一个无声的邀请。

平日看着这人清癯儒雅,却原来他背部线条流畅有力,肌肤现出健康的光泽,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狐子七实未想过,在这看似瘦弱的身躯下,竟隐藏着如此动人的力量与美感。

他提起笔来,蘸了蘸墨水,却迟迟没有落下。

笔尖悬停在半空中,墨滴欲坠未坠。

停了一息后,他突然放下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谁说我要在你背上作画了?”

明先雪闻言,问:“那不知胡大人想在何处作画?”

狐子七一笑,拍了拍软榻:“躺上来。”

明先雪依旧十分顺从,依言躺在软榻上,神情平和自然,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日常的午休。狐子七一笑,大马金刀地跨坐在明先雪身上,俯身看着明先雪。

却是在身体接触的那一刻,明先雪睫毛微微动了动,如受了风吹的蝴蝶一般。

狐子七一笑,提起笔来,蘸了蘸墨水,轻轻地在明先雪的胸膛上开始作画。

那笔尖轻柔至极却又不失力度地在他的皮肤上滑动,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明先雪感到一股子微微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