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的夫人被害身亡,可有此事啊?”

那说书先生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确有此事。”

周围立刻嘈杂起来,有人已经喊了起来:“莫不是严青天为百姓申冤得罪了权贵,那些人暗害了严夫人?”

“这个老朽就不知了,不过大家不必担忧,凶手在严夫人被害不久就已经被绳之以法,严青天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

阿缠捻着花生的手微顿了一下,耳边还充斥着“好人没好报”的声音。

她仔细将花生壳压开,从里面挑出三枚红皮花生,又将花生皮搓掉,一粒粒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炒过的花生很香,伴着今日听来的故事,就更美味了。

说书先生下半场的故事还没讲完,阿缠便付了账离开了茶楼。

前些日子,封旸送来了一把门钥匙和一叠地契与房契,都是季婵母亲留下的嫁妆。

她这些时日一直在归拢那些嫁妆,除了郊外的庄子未曾去过外,其他的铺子宅子都去了一遍,也与租铺子的掌柜们重新定了租赁契约。

今日她好容易有了闲暇,倒是听了一出好戏。

想来慧娘在严府的日子还算安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严府,又会如何脱身?

这样的念头只在阿缠脑中一闪而逝,还未深究,却见她的店铺外,站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