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离开,你不要生气。”
等严立儒走了,陈娘子又笑着招呼阿缠坐下吃饭。
见阿缠坐下后不时偷瞄几眼,等她转过头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陈娘子觉得有趣,忍不住笑道:“有什么话就问吧,别在心里憋着了,免得晚上睡不着。”
“你与严大人是什么关系啊?”
“我爹曾是他的老师,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你对他很好奇?”
“是很好奇。”阿缠没有否认,“最近徐老板铺子里卖的最好的话本就是以严大人为原型写的,我天天听他在门口讲故事,最近讲到有一妇人拦住严青天喊冤了。”
陈娘子止不住笑,原本对她而言算是晦暗的过往,从阿缠口中说出来,反而没有那么让人难过了。
“巧了,我就是那话本中拦住他喊冤的人。”
“啊?”这个阿缠倒是没想到。
陈娘子用并不带多少情绪的声音说着:“那日我被前夫打得狠了,又恰好看到他经过,便逼着他帮了忙。”
顿了顿,她又说:“算是我挟恩图报吧,他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帮我和离,又警告了我前夫。和离后,我拿着剩余的嫁妆在这里开了店。”
“那些来找麻烦的人呢?”
这个问题陈娘子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别愣着了,快吃饭吧,一会儿鱼汤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她给阿缠盛了碗鱼汤:“快尝尝,味道很鲜。”
阿缠果然很快就被鲜美的鱼汤转移了注意力。
那日严大人走后,闹事的人果然不再出现,没几日,陈娘子食肆的生意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