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骗人!”阿缠才不信。
下一刻,她感觉耳垂一片温热,意识到那股热意来自何处,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唉?你干嘛?”阿缠轻呼一声,赶忙抬手去捂耳朵,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捉住。
白休命捏着她的手问她:“被人挟持好玩吗?”
怪他一直表现得太正常,阿缠还以为这人已经被自己哄好了呢,结果在这等着她呢。
在说真话和说假话之间摇摆了一下,最后阿缠如实回答:“不怎么好玩,有点危险。”
和尚隐交手的那人实力不低,好几次都差点伤到她。
想到这里,阿缠又道:“那个人朝我扔了好几次暗器,特别阴险,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经常草菅人命。”
见她这时候了都还不忘记告状,白休命几乎要被气笑。
他抬手捏住阿缠小巧的下巴,嘶声道:“那不是你自找的吗?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镇狱最底层。”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阿缠眨着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