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初遇着实算不上美好,那个时候,她浑身都写满了违和。

他垂眸看着阿缠,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她小巧精致的耳垂,隐藏在雪白兔毛中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及她仰头看他时,只装了他身影的晶亮的眸子。

她一点都没有变,变的那个人是他。

白休命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细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问:“想我怎么补偿你?”

“不如……我们去旧地重游吧。”

白休命笑了:“想进镇狱?是想旧地重游,还是想见什么人?”

阿缠眨眨眼:“先重游,再顺路去见见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太行。”

阿缠立刻将手从他手中挣脱,还拍了他一下表示不满,气哼哼地问:“你觉得哪里不行?”

“带人犯以外的人进镇狱可是大忌,一旦你不怀好意该如何是好?”

“那你通融一下?”

“怎么通融?”白休命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如你教教本官?”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侧,阿缠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哝:“不教,都被你亲肿了。”

“哪儿肿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