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寻常时日并不饮酒,今日不知为何有了饮酒的兴致。

吕如卉将走马灯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坐在桌旁陪着他。

见她当真一口饭都不肯用,柳相泽也没有再劝,拿起筷子低头吃着饭。

吕如卉静静地坐着,抬头时,见到角落里的花瓶中不知何时插上了几支腊梅。

她盯着腊梅花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目光。

将碗中最后一粒米都吃干净了,柳相泽才放下筷子。

而后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让他表情有些怪异。

“你不是不喜饮酒吗?”

她还记得,成亲那日,他们的交杯酒柳相泽都是一脸勉强地喝下去的。

那时她认为是柳相泽对她不满,后来发现,他平日里从不饮酒,就连与同僚宴饮都滴酒不沾。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太容易醉。”只是一杯酒进肚,柳相泽脸和耳朵就红了一片,随后他又喝了一杯。

“两杯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