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拿侯爷开刀,若说不是季婵暗中撺掇,谁会相信?”

信安县主略思索了一下,才道:“你这继女,手段不凡啊。”

薛氏说的这些虽然只是她的猜测,却也不难证明。

薛氏苦笑,也不隐藏自己的心思:“本以为是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谁知道这软柿子带毒。如今侯爷就落在白休命手中,生死不过是对方的一句话。季婵恨毒了我与侯爷,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那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呢?”

听到信安县主的话,薛氏面露狂喜之色:“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侯爷能平安走出明镜司。”

“好,这件事我应下了,你且回去等等,过两日晋阳侯就会归家。”

“多谢县主,县主的大恩大德,妾身没齿难忘。”

薛氏也不问信安县主会用何种手段让明镜司放人,当即便想跪地磕头,却被对方拦了下来。

“往后莫要这般客套,你还病着呢,不要忧思太重,好好养病才是。那两个孩子都是可怜的,你若出了事,谁还会记得他们?”

“县主说的是。”

“回去吧,等过些时日你身子好了,我再邀你出来散心。”

薛氏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重重点头:“都听县主的。”

“你那个继女,你也不必多在意,改日我找个机会瞧瞧她,看看她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能把你一身胆气都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