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了:“陛下,倒是还有一件事,希望白大人解惑。”

“说。”

“昨日,白大人归京后便派明镜司卫抓捕镇北侯与晋阳侯,镇北侯参与盗窃禁库尚且能够理解,抓晋阳侯一家又是为何?”

说到一半,他转头看一眼白休命,见对方并未有动手的意向,才继续说,“本王听闻白休命与晋阳侯有些私怨,此等行径是否、是否有公报私仇之嫌?”

“哦?白休命,你与晋阳侯有什么私怨?”皇帝似乎对这个话题产生了一些兴趣。

“臣与晋阳侯并无私怨,会将其带回明镜司,是因为晋阳侯不日前将其继女嫁入申氏。臣实在好奇,无亲无故,晋阳侯缘何这般着急将女儿嫁入远在西陵的家族?”

这番话说下来,皇帝面色一沉:“还有这等事?”

“正是,待臣调查清楚之后,若晋阳侯真是无辜的,自然会将其释放。若查到他与申家有所勾连,也不能怪臣冤枉他。”

“此事定要严查,凡是与申氏一族有瓜葛之人,全都要查清楚,一个都不能放过。”

“臣领旨。”

“顺亲王?”皇帝目光扫过顺亲王。

顺亲王当即恭敬道:“陛下,白大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本王没有疑问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