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是贱人,你又是什么腌臜东西?当初若是没有我父亲为你周旋,你以为你这个王位还坐得住!”

举案齐眉十几年的夫妇二人,竟然毫无顾忌地当众吵了起来。

“堵上他们的嘴。”白休命不耐烦地开口,立刻有人上前将两人的嘴用帕子塞住,声音顿时消失。

白休命来到玄姑娘面前,它依旧维持着原形,尾巴耷拉着,身体微微起伏。

它身上骨头虽然被踩碎了好几根,又被镣铐锁着,无法运转妖力,但妖丹还在,不至于这么脆弱。

这般模样,不过是伪装给人看的。

白休命蹲在他面前,袍角垂落在地,语气和缓:“和本官说说,你与西陵王的交易吧?”

玄姑娘抬起头朝他呲了呲牙,吐出两个字:“狗官。”

显然并不愿意配合。

白休命笑了一下,那笑容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外森冷:“很好,本官就喜欢嘴硬的妖族。”

他站起身,朝身边的下属吩咐:“把它吊起来。”

很快,就有明镜司卫抬来了木架,将它们牢牢钉在地上,然后将玄姑娘挂了上去。

玄姑娘的四肢大张,被锁链分别锁在架子上,它口中一直发出警告的叫声,那些明镜司卫却看都不看它。

还有人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到白休命身旁。

白休命靠坐在椅子上,不知在等待什么。

随后就见一名明镜司卫拿出一个黑色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然后大步上前,强行捏开猫妖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略微等了一会儿,那人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是白色,似乎是某种骨头制成。

这一系列熟练的安排让一旁安静站着的沈灼忍不住小声问秦横:“大人,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白休命不过说了一句话,这些人就开始忙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忙什么。

“我怎么知道?”秦横也在盯着看。

“那些人不是你带来的吗?”

“那都是白休命惯用的下属,我顺手从上京带过来的。”

虽然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横扫西陵王府,但人少了总显得不够气派,他直属的四个下属一个个都不听话,于是这次就带了些听话的过来。

可眼下秦横觉得气派是有了,但不属于他。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被喂了药的玄姑娘只觉得浑身无力,药丸腥臭刺鼻的味道仿佛还在嘴里挥散不去,让它眼前发黑。

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那明镜司卫转头看向白休命,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大人?”

“嗯。”白休命只发出了一声单音。

那人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转过身,手中的匕首直接抵在了玄姑娘腹部,一刀划下。他的力道刚刚好,只划破了最外面的那层皮毛,不曾伤到里面的筋膜。

玄姑娘发出尖利又痛苦的哀嚎,它不是没有受过伤,可不知为何,这一次的痛感却比之前受伤时强烈了千百倍不止。

它立即意识到是之前那颗被强行喂下的药丸的问题,可很快,它就无暇思考了。

面前的人丝毫不为之所动,他拿着匕首的手极稳,在玄姑娘已经变了调的尖叫声中,淡定地剥着皮。

惨叫声在西陵王府上空回荡,白休命双腿交叠,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不过片刻功夫,猫妖身上的皮就被剥掉了一小半,因为那八条尾巴不太安分,有些难处理,那明镜司卫暂时停了手,正在思索是否要换个角度重新剥。

这时白休命慢悠悠地开口问:“现在想说了吗?”

“人类,你不得好死!”玄姑娘的声音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