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你不得好死”
可惜申之恒的身体实在破败,情绪起伏稍微大了些,便咳个不停,最后更是直接吐了一大口血。
沈灼嫌弃地往后退了半步,还不忘记给对方解惑:“我们明镜司可没有这般厉害的手段,申家主不妨好好想一想,你们申家究竟得罪了谁?”
虽然早就预料到今日的场面,但是亲眼见到蛟母发狂,沈灼还是觉得心中发寒。
当日的季婵,说得那样轻描淡写,要引蛟母主动现身,她是否想过蛟母现身之后会发生的一切?
应当是想过的。
这样的手段,分明是奔着灭族来的,可她并不像是滥杀之人,只是与申家兄妹结怨,不足以让她下这样的狠手,这其中必然还有他所不知道的恩怨。
一个是京中被家族所弃的贵女,一个是远在西陵的家族,还能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呢?
沈灼不禁分神看了一眼白休命,季姑娘与他关系匪浅,他可有和自己一样的疑虑?
听了沈灼的话,申之恒竟真的开始回想,到底是谁会用这样阴狠的手段算计申家。这些年死在申家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他也从不曾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若是真要说,每个人都有可能。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