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呵欠,不满他拖拖拉拉。

白休命上前打开门,阿缠站在门外,她的头发已经散开了,自己编了个潦草的辫子垂在身前,勉强算是整理过仪容。

他侧身让阿缠进屋,等她坐在了椅子上,才问:“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半夜说?发热了?”

阿缠摸摸额头,朝他摇摇头,只有一点点热,不是很严重。

“那要说什么?”跳跃的烛火映在白休命眼中,似乎都带上了温柔。

与他对视时,阿缠失神了片刻,才终于找回思绪。

“我方才做梦梦到了那只癞蛤蟆。”想起梦中场景,阿缠又开始生气了。

白休命不由失笑,看出她对那条蛟龙的厌恶了,都降级为癞蛤蟆了。

“然后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