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竟不知好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生的……”
“住口。”那婆子还没骂完,晋阳侯已经沉声呵止。
那婆子看了眼晋阳侯,悻悻闭嘴。
“原来是我误会了,侯爷并不是为了迁坟,而是特地找人来羞辱我和我娘的。”阿缠慢条斯理地说,“侯爷上次当着白大人的面时可不是这个态度,想来是觉得白大人不在,我好欺负了?”
“还不道歉?”晋阳侯目光一寒,转过头呵斥道。
婆子不敢顶撞,面上有些不情愿地开口:“是老婆子我口无遮拦,请季姑娘原谅。”
“原来侯爷府上就是这般教人道歉的,骂完了人,还要让人原谅?这也太为难我了。”
晋阳侯一脚踹在那婆子腿弯处,她直接趴跪在地,发出一声惨叫,方才跪下的时候她的膝盖磕在了地上的小石子上,疼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动。
阿缠看都没看那婆子一眼,对晋阳侯道:“侯爷回吧,过几日等我选好了墓地再让人通知你。”
“好。”晋阳侯似乎不想再惹出什么事端,见她应下,便转身回了马车。
那婆子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进马车,只能一瘸一拐地在马车旁跟着。
马车才掉了头,陈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阿缠的视线中。以她的听力,自然是听到方才他们的对话了。
她手中拿着两版木制模具来到阿缠身边,转头看着晋阳侯府的马车,表情似乎有些意外:“听闻晋阳侯当年也是领兵打过仗的,竟然这般能屈能伸?”
阿缠轻笑:“哪里是他能屈能伸,分明是白大人余威惊人。”
说罢,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白大人可真好用,真想把他供在家中,日日祭拜。”
到时候遇到了麻烦就将他摆出来,谁都不敢惹自己。
陈慧嘴角抽动:“白大人应该不会愿意。”
“等我们的交情再深一些,说不定他就愿意了呢。”阿缠想到白休命,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