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缠道。
“或许是得了急症?”陈慧回头看了眼,又道:“我记得徐老板说他住在安平坊,今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地方距离安平坊可不是一般的远,一来一回,怕是花费大半日的时间。
“谁知道,可能是这边有个富贵亲戚,过来探望?”阿缠说完之后突然看了眼宋国公府的方向,“说起来,宋公子也姓宋,该不会是宋国公的亲戚吧?”
马车很快驶到一家医馆外,两人的对话也就此打住。
阿缠先下了马车,叫大夫出来。
医馆内的坐堂大夫听说有病人昏迷不醒,赶忙往外走,还没走出医馆,就见一名女子已经将病人扛了进来。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该指责对方对病人如此粗鲁,还是该震惊于对方的力气。
等陈慧扛着人进来了,大夫无暇再思考其他,忙道:“快将他放到榻上,我先瞧瞧。”
宋砚被放到木榻上之后,阿缠和陈慧站在一旁看着大夫给他诊脉,隔了一会儿大夫似乎有些疑惑,又换了另一只手诊脉。
“这也没有病啊。”大夫喃喃自语道。
“大夫,他究竟怎么了?”阿缠见大夫的表情有些古怪,还以为是遇到了疑难杂症,忍不住问。
大夫站起身,对她们道:“这位公子并没有生病。”
“可是他走走路就突然晕倒了。”
那大夫略思索了一下说道:“可能是他天生体弱,方才我给他号过脉,他的身体亏空严重,如果想要与常人一般,需要用补品常年滋补才行。”
“可是大夫,前几日他还没有这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