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狱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人也不在乎他的身份,他们根本就没想他活着。
姚定邦原本就贪生怕死,哪怕知道自己这次难逃一死,可能拖一日是一日。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詹草?”白休命开口问。
“是黄氏从她娘家那边得到的,她的一个姑婆以前住在北荒,那里能买到詹草,也是她告诉了我们詹草的用途,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她的话。”
“拿到詹草后你做了什么?”
“我、我们将詹草喂给了刚出生的婷婷,又找了个女冠和我妹妹偶遇了几次,我告诉她一些我妹妹的私事,我妹妹就被那女冠哄骗住了。”
“继续。”
“后来,女冠告诉我妹妹,她腹中的孩子与她相克,我们又暗中使了些手段,让她在生产的时候遇到了危险,她果然信了。”姚定邦喘了几口气,将这些隐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之后,他反倒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