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阿缠瞬间警惕起来,家都不让回了,他想干什么?

“白大人,你可不能徇私枉法。我一直都是清清白白做人,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阿缠的话终于换来白休命一个正面的眼神,他十分刻意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是吗,看起来不像。”

阿缠顿时不高兴了,她觉得自己正直的人格被侮辱了。

“当然是了!”她大声道。

“你声音太大,惊了本官的马。”白休命声音和缓,“所以本官有权将你带回明镜司仔细审问……一整晚。”

阿缠瞪大眼,一句“狗官”在嘴里滚来滚去,最后又憋了回去。

等他们终于到了明镜司衙门,被抓来的人都被送去了镇狱,林岁与林奕两人也被分别带走问话。

阿缠以为自己可能也要被问话,正等着人来呢,却见一个年轻的儒生打扮的人匆匆跑了过来。

那人站定后语气匆忙道:“白大人,下官尚未从典籍中找到解除詹草影响的办法,下官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不用找了,让她教你。”

阿缠一愣,随即转头问白休命:“你带我回明镜司,是为了让我做解药?”

“不然呢?”白休命反问,“不是说清清白白做人吗,既然没做过坏事,怕什么?”

阿缠傻眼,她这一路上浪费的口舌都是无用功了?

“你要是想知道解除詹草的办法,可以直接和我说,干什么吓唬我,我又不会找你要银子。”

白休命点头:“那就不给银子了。”

阿缠:……

她今晚一定会气到睡不着觉!

白休命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特地又说了一句:“本官见你一路上解释得很认真,不忍心打断。”

阿缠磨了磨牙,想跟这个“狗官”拼了。

不过她很快想起了一件事:“你不是说关于詹草的一切都被抹去了吗,他查阅的典籍中为什么还有?”

那年轻官员憨笑:“将詹草从书中抹除的命令就是从我们明镜司下达的,我们这里当然有相关记载。”

“你们遇到过很多和詹草相关的案子?”阿缠好奇地问。

那官员看了眼白休命,见他没阻止的意思,才道:“其实并不多,毕竟这东西用了之后弊大于利,谁会用寿命来换一时风光呢。”

“那将它列为禁忌,总有原因的吧?”

“这个……”年轻官员干笑一声,“姑娘还是问大人吧。”

“白大人?”

“先去配解药,等配完了,本官再给你讲故事。”白休命难得好说话了一次。

“行吧。”阿缠依依不舍地朝白休命挥挥手,“大人忙完了记得来找我啊。”

那年轻官员带着阿缠来到配药室,他对阿缠道:“在下刘仲,是明镜司的医官,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我叫季婵,刘大人叫我名字就好。”与刘仲互相介绍了一番,阿缠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所谓的解药说了出来。

“只有一味女尸的骨粉?”刘仲听完后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这么简单?”

“起作用的成分只有玉骨粉,不过玉骨粉不易燃烧,且散发着腥味,所以我配了些气味浓重,还易燃的香粉,做成了熏香。”

“姑娘果然很有见地,还请赐教。”说完朝阿缠深深一揖。

“刘大人不必如此。”阿缠避开了他的礼,心中却道,这才是求人办事的正确态度嘛。

她将自己用的配方告诉了刘仲,然后道:“也不能算是真正解药,这种熏香要使用两次才能有效压制詹草带来的影响,但并不能彻底解除,想要持续性压制,只能继续使用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