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莫逆之交,你若拿着我的亲笔信去,她肯定会给你一处留身之处的。”

最终还是五妹妹对自己最好,林菀同红果道:“日后我要好好报答五妹妹,这府里也就她一人对我真心罢了。”

红果难过道:“姑娘,快别这么说。”

“但是苏映湄我是绝对不放过她的。”林菀手心都快掐烂了。

……

府上为了掩饰太平,依旧走亲访友,若非当日亲眼看到,映真就差以为此事完全没有发生,映月悄悄的跟映真道:“林表妹听闻一口咬着自己没有爬床,也不愿意嫁到东平郡王府去。”

“这就稀奇了。”

一直到年初十,侯府诸人一直走亲访友没有停止,映真觉得自个儿脸圆了一圈,便不肯再去,在家吃些素食,再也不肯多吃。

素馨端了一碗莲子羹来:“姑娘,莲子羹里放了红枣,最是清心补气不过了。”

“快些拿来吧。”

冰糖莲子,莲子炖的粉软香糯,入口即化,映真吃了一碗,再抬头,见映湄过来了,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让映真不免道:“五妹妹,这是怎么了?”

映湄欲言又止,映真适时打发下人出去,她这才找映真诉苦:“三姐姐,这几日我是被冤枉的太狠了,连我娘都以为是我做局陷害林表姐。”

映真巧妙答道:“妹妹自然不是这种人,但你和林表姐有些龃龉,她出了事,肯定头一个怀疑你,清者自清就好了。”

“我也知道,我是想看她出丑,但我只是想看她出丑而已,但是她怎么到人家床上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点映真倒是相信,苏映湄没那个脑子,前世被个穷士子骗的团团转,嫁妆都倒贴过去,一天到晚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

她安慰苏映湄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你当时不是去恭房了,这恭房同长房离的那般远,你怎么知道的呢?”

听到这里,映湄有些难为情道:“其实我是偷听到董功远家的人说的,她们想悄悄处理,但是我想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人,才索性闹大的。”

这董功远家的便是宁远郡主心腹之人,映真一脸关心道:“那这么说来,你其实只是揭穿她们了?倒是被扣上帽子。”

映湄跟遇到知音一样,“就是这样,说实话,林表姐以前还时常跟质二哥送香囊,便是映兰那个小狐媚子都送过鞋,还好质大哥看不上她,端大哥哥更是有大伯母在,哪里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映真跟着附和几句,又心想,董功远家的是个极缜密的人,做事从不留下任何把柄,如何会把这等私密事在恭房附近说,倒像是有意说给映湄听的。

又说到了元宵节,这次东平郡王府送了厚礼过来,尤其是送给映雅的更多,映雅却强颜欢笑,看的诸人怜惜不已,宁远郡主也冷着脸,看起来并不高兴。

大家也都能够理解,毕竟世子还未成婚,在她们家就敢胡来,日后还不知道如何,故而连清河县主都送了不少好东西去安慰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