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远处床头柜上的台灯。

从陈韫的高度,能将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台灯很好看?”

钱公主眼睛眨动,“关你什么事儿。”

陈韫早已经习惯她跟没被驯化的小兽一样,动不动就炸毛龇牙咧嘴的习性:“什么时候怀上的?”

自从钱公主跟他闹离婚开始,他们行夫妻之实的次数少了许多。

钱公主翻个身,“我没怀孕!你有病啊,想什么美事儿,我怎么可能还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