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走到病房门口,沈南意侧身给他让道,然后还站在病房门口跟一尊门神似的。

谢霄北到底是出声:“来叫护士给我拔针。”

他最后一瓶点滴要挂完了。

沈南意不理会他,谢霄北也没开口说第二遍,当瓶内的液体见底,当管内的液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管内很快就开始回血。

不消几秒就染红了下面的针管。

沈南意就那么看着他,蓦然她的手背好像都疼了起来。

毫无征兆,又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