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相信我?”
低头想吻她,她把披纱拉上遮住脸,说:“你滚蛋。”
卫来隔着披纱吻她嘴唇:“岑小姐,你如果这样,我要向沙特人投诉昨儿晚上拿枪逼我,说我不做就轰了我脑袋,我含泪从了你,完事了你就让我滚蛋,讲道理不讲?女人就可以不负责任吗?”
岑今气笑了。
卫来也笑,俯下身子,把她面上的披纱拉低,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问她:“疼吗?”
岑今点头,眉心一道细细的蹙起,他真想把它给吻平了。
“哪里?”
她低声说:“腰很酸,不想动。腿那里,火辣辣的,自己碰到都疼。”
卫来把披纱拉开些,她皮下的微出血慢慢成淤,比起先前看的,淤青和紫斑都更加明显,重灾区在腿、腰和胸上,他偏好哪里,还真是一目了然。
卫来心疼:“我以为,你会很喜欢……也会很舒服……”
岑今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就算纸喜欢笔在它身上写字,使的力气太大,纸也会破掉吧。你昨天晚上那样,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疼?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卫来笑:“我前半辈子都没碰过你,太兴奋,没控制好……下次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