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本身就很性感,有红色的火热和黑色的压抑,自由放纵又保守克制。
岑今说:“我其它的唇膏颜色更漂亮,结果被人从箱子里扔出去了。”
卫来纠正她:“那叫有礼貌地拿出、小心放置在一旁,不叫扔。”
咖啡凉的差不多了,没多余的盛具,他抽了张白色防油纸卷成圆锥,锥尖处折了个弯角防速漏,然后把咖啡倒进去,递给岑今。
剩下的,自己就直接拿碗喝吧,不讲究。
她接过去,很快喝完,又递回给他。
本来准备随手一扔防油纸就这好处,可降解,短时间内耐高温高湿,可以折来当杯子、碗、碟子,实用又不占分量。
心里忽然一动。
他轻挪了一下折杯:杯口外沿,有个浅酒红的唇印,清晰到能辨出细细的唇纹。
岑今没看他,她在补妆。
卫来把纸杯轻搁在行李包耷拉的把手上,纸杯站不稳,摇摇欲坠,再加上有时会有风,某个一瞬间,它忽然栽进行李包拉开的宽缝里去了。
自己掉进去的,不赖我。
他看向岑今:“能问个问题吗?”
“你有不问问题的时候吗?”
“这不能怪我,是你要我每天都写对你的看法的问清楚点,写的也实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