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传染病!”
重新上车,把岑今放到后座,卫来车身急拐,向外疾驰而去。
掌心发汗,脊背绷的拽紧头皮,脑子里同时过无数问题。
医院,医院在哪?图尔库不大,高处有标志,应该能找到。
他确信从别墅接到岑今之后,没有出任何纰漏。如果她中招,应该是在他接手之前。
是中毒吗?血色如常,没有色变。但说不准,高科技时代,也许是更新的毒害手法。
真是难以交代,行程还没开始,人已经……
陡然间有手抓住他大腿外侧,低声说:“不要停,出城。”
我操!
卫来心脏剧烈跳了一下,车身拐了个S,轮胎皮磨得路面生响。
好在身体反应都在,迅速重新控住车子,他胸口起伏的厉害,抬头看车内的后视镜。
镜子里,岑今坐起来了,嘴边血渍最明显,像刚咬过活人的吸血鬼,她抽了纸巾擦脸,说:“一直开,我记得路上有电话亭,我要打个电话。”
卫来没搭话,暂时也不好问什么,顿了顿从副驾拿了瓶水扔过去,岑今接过了拧开瓶盖,团了纸巾堵着瓶口蘸水,然后擦脸。
再开了一会,看到路边林子里的红顶玻璃间电话亭,下半部分玻璃磨砂,改成了户外厕所,北欧的电话亭一般都比较实用,更多为穷人准备,追求多一点功能卫来还见过电话亭里带冲洗水龙头管的。
车子刚停稳,岑今就开门下去了。
卫来没动,隔着车窗看她,很好,走的很稳,不打飘,方向感正常,刚刚的休克、抽搐、倒气,远的像上辈子的事。
他胸口闷的很,这才觉得后背汗湿,有点想骂人,翻腾了会票据箱,没找到烟,低下头,裤子边上一个模糊的血手印,像特么在拍恐怖片。
抬头看,岑今已经在打电话了,倚着电话亭的玻璃面,一只手在摆弄螺旋缠绕的电话线。
卫来开门下去,不动声色地走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