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树冷笑:“还是那句话,我可不相信她不知道卫,我不大喜欢这个岑小姐,你得当心她。”
挂了电话之后,卫来睡不着,伤口包扎得紧实,绷带细微的味道在空气里飘。
他伸出手,手背轻轻蹭摩她的脸。
可可树让他当心她,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当心。
一个女人,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把命和伤口交给一个女人,这样的关系里,还要去提防和当心,全世界都会索然无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动作惊扰了她,岑今蓦地醒过来,下意识翻身坐起时,动作太大,把卫星电话带地跌落床下,她想弯腰去捡,卫来手臂轻轻拢住她腰,说:“不急。”
他把她往身边带,岑今小心地配合,尽量避免压到他伤处。
卫来问她:“那个埃高男人呢?”
“给了他钱,赶他去我们之前的那个房间睡了,让他天不亮就回家去。”
“不怕他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