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摇西荡,偶尔晃向这头,卫来看得分明,上头画了块肥皂。
这什么风俗?
岑今说:“广告,没处贴,他们会往树上挂。”
好孤独的广告。
车进科姆克小镇,运气很好,赶上一周一次的集市,其实这集市规模不大从头走到尾五十米都不到,两边各类摊头,卖鸡、棕榈油、肥皂、编织的鞋帽,还有衣服。
卖衣服的是个小窝棚,一根绳拉出十来件色彩缤纷的廉价长裙,不过聊胜于无,岑今下去翻拣,卫来车子停在外围,笑着看她。
有个当地女人过来兜售小商品,手臂上挂几十串金灿灿的饰物,坠子做成贝壳形状,粗看不错,细细端详就知道做工蹩脚低劣,卫来摇头,那女人着急,语言又不通,急地掰开小贝壳给他看。
原来小贝壳里有红色的油膏,卫来还是不明白,女人索性手指头抹上一点,往嘴唇上送。
这是当地人自制的口红,用的天然染料和混合油膏,卫来起了兴致,掰了几个看,大概是技术不过关,没色号之分,颜色都一样。
他买了一个,链子在手背上绕足了两圈。
有只鸡咯咯地乱跑,杀鸡的操刀在后头追。
窝棚里,岑今正在比一条海蓝色的长裙,卖主抱着一面四方的镜子围着她转,给她看前后效果。
卫来拿起卫星电话,拨了麋鹿的号码。
说:“帮个忙,帮我查一下……岑今当初牵涉到的那桩谋杀案。”
麋鹿没反应过来:“哈?”
“她的死亡威胁如果跟那些社评无关,到底是谁追着她不放呢,想来想去,也就人命可以关天了。”